瘦高警察也有些恼,不过他看出来了,肖义权和大眼警之间,好像认识一样,他就没插嘴,只是冷著脸看著肖义权。
“那不要銬。”肖义权还是笑嘻嘻:“把你的手,借我玩一天。”
这什么鬼话,调戏警察吗?
他身后的郑利红惊得头髮都要竖起来了。
借警的手玩一天,你这是要作死啊。
瘦高警察更是眼光一凝,一脸凶狠地盯著肖义权。
不过他没动手,他看著大眼警,要是大眼警恼了,他就要出手了。
但大眼警並没有生气。
这让瘦高警察有些奇怪。
他知道大眼警的脾气,可不是个好说话的,那为什么对眼前这个人另眼相看呢?
这让他疑惑。
大眼警虽然没有作恼,但也拿大眼睛瞪著肖义权。
肖义权就笑了,摇头嘆气:“唉,机会给过你了,自己抓不住,莫怪。”
这又是什么鬼话?
大眼女警眼睛飞快地眨巴了两下。
肖义权却没有解释的意思,鱼饵放下,就可以慢慢等,不急。
他从袋子里掏出一板银针,现在药店里的银针都是一板一板的,空心包装。
见他隨身带著银针,大眼女警眼睛又飞快地眨了两下。
她眼睛大,漂亮,这么飞快地眨动,就如跳动的山泉,非常动人。
肖义权拿了一根针,另一只手把死者的裤头往下拔拉一点,到肚脐眼以下,一针扎了下去。
进针,提插两下,屈指一弹。
银针嗡嗡鸣叫。
叫声未歇,那死者突地睁眼,一个翻身就座了起来,他左看右看,看到了警车中的红毛青年,顿时就红了眼睛:“钉子,我靠你娘,敢打老子,老子今天搞死你。”
竟然就要去打红毛青年。
“哎,哥哥,等一下。”
肖义权一把扯住。
这年轻人回头,看一眼,不认识,瞪眼:“你谁啊,放手。”
他也染著一撮黄毛,显然也是街头的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