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不对。
“你还是想想,今天的事怎么跟村长和警察交代吧。”
“别走!”
赵如媚已经丧失理智。
她将陈天阳当成救命稻草,不肯撒手。
撕啦!
陈天阳去扯她衣服,也没想过布料的质量会那么差。
雪白的肩膀**在眼前。
赵如媚梨花带雨,抬起头来,说:“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的!你救他,养猪的事我帮你!好不好嘛?”
她可能真有这个能力。
毕竟,仅靠刘建军的溜须拍马,想当厂长并不那么容易。
“不必!”
陈天阳摇摇头,大步流星往外走。
顺手,关闭卧室的门。
小客厅饭菜还未被收拾。
一切,恍如隔日。
“卧槽……”
二狗子最先跑过来,扯着陈天阳的肩膀说,“你怎么在她睡觉的屋子里出来的。”
村中有人擅长晚上偷窥。
甚至有听床的陋习。
二狗子深得其道,知道赵如媚卧室的位置并不稀奇。
“村长呢?”
陈天阳没心情跟陈天雷瞎扯。
他找到村长。
村长抹着额头上的汗,抱怨着下午繁忙的工作:“好久没这么累过了,真的!我这老腰都快断了。诶,其他人呢?”
“你先进屋。”陈天阳面无表情,“进去之前,最好有点心理准备。”
“啥事情这么神神叨叨的?”
陈建军往里走。
陈天阳则拦住了其余的村民。
他想给村长留下点时间,体面一点,解决家里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