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抓住宋翠英手腕,想将她按在**,开始推拿。
然而,宋翠英却扭动着身体,手摸到陈天阳的裤腰带,要给他脱裤子,腹部被摸得痒痒的,很不舒服。
真难受!
治病,那么难的么?
怪不得很多人不愿意做医生。
陈天阳刚守住裤腰带,宋翠英又开始像八爪鱼一样,缠在陈天阳身上,香气喷鼻。
任由陈天阳抵抗,她百折不挠,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姿态。
汗!
流得浑身都是。
刚刚的澡,白洗了。
希望她肿瘤别受影响。
突然。
宋翠英身体不动,她松开唇,别过头去。
陈天阳赶紧探身过去看,发现两行热泪在她眼角流下,她咬住被褥,呜咽起来。
“姐……”
陈天阳被整不会了。
好好的,怎么说哭就哭上了?
他赶紧停下手头动作,不知所措地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宋翠英把脸扭得到一旁,不去看陈天阳,抽泣着说:“跟你没关系,我没事……”
女人心思细腻,像水一样,难以琢磨。
可是,这件事一开始,就是翠英姐主导的,自己在一旁配合,没什么经验。
她的衣服,该丢掉的也丢掉的差不多。
而且,都是自己动的手。
一直都没有人逼迫她,她为什么会突然痛哭?
难道,是故作矜持?
或者说是埋怨自己手上功夫不行?
陈天阳推断不出个所以然,索性手上加了一番功夫,又能抚摸她的身体,又能活血化瘀。
柔软的雪山,在他手掌中变了模样。
然而,宋翠英却没有配合,也没有反抗和挣扎。
就像是一潭死水。
陈天阳也觉得很无趣,开始回归到正规的按摩。
过了好久。
宋翠英突然问到:“陈天阳,你肯定觉得姐是个特别随便的女人,跟谁都能玩,是不是?”
“没,没有。”
陈天阳终于明白,自己的推脱伤害了她的自尊心。
他低着头,说:“在我心里,翠英姐是家人……我没有想过男女方面的事。姐是村子里,我最喜欢的女人,怎么会那么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