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了眨眼,惊愕地发现自己竟然好端端地坐在林晚房间的书桌旁,手中的笔还点在习题册上。
林晚就坐在旁边,穿着整齐的睡衣,正低头蹙眉盯着眼前的数学题,一切如常,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切从未发生。
“这……?”陈默心脏狂跳,脑子里一片混乱。
难道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光怪陆离的白日梦?
什么异常管理局,什么黑衣大叔,什么认知篡改……都是自己压力太大产生的幻觉?
这个念头让他莫名地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但与此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也随之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卧室门被轻轻推开了。
林阿姨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脸上挂着温婉如常的笑容,步履轻盈地走了进来。
她身上穿着米色的针织开衫和棉质居家服,端庄得体,与之前陈默记忆中那个赤身裸体、满身狼藉的淫靡形象判若两人。
“老公,讲了这么久课,累了吧?来,吃点水果休息一下。”她的声音柔和动听,眼神清澈,看不出丝毫异样。
陈默怔怔地看着她,大脑一片混乱。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梦?
不对……等一下……。老……老公?!
林阿姨将果盘轻轻放在书桌一角,脸上带着温婉的笑意,俯身看向陈默,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孩子她爸,给晚晚辅导功课辛苦了。让老婆用嘴帮你放松一下,好不好?”
不等陈默回应,她便已屈膝跪在了地毯上,手指自然地搭上了陈默的大腿,并开始缓缓地、带着明确意图地,向着他的腿根处摩挲而去,然后大胆地复上了裤裆处那处隆起的轮廓,熟练地揉捏起来。
陈默浑身一僵,血液仿佛瞬间从一个极端冲向了另一个极端——大脑因震惊而一片空白,下身却不受控制地迅速充血、胀硬。
“你……”陈默喉头干涩,几乎发不出声音。
林阿姨却已熟练地解开了他的拉链。她微微仰头,眼中带着全然的顺从与一丝讨好,轻声道:“老公,放松点,交给我就好。”
紧接着,那灼热坚硬的性器就被一只温暖柔软的手握住了,随即便被纳入一个更加湿热、紧致的所在。
“唔……”陈默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闷哼。
“啧……啾……”
林阿姨张开红唇,将龟头整个纳入了口中,服务得极其卖力。
湿滑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上来,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她嘴角溢出,拉出一道晶亮的银丝,滴落在她米色的针织开衫上。
陈默低头,看着这位平日里端庄温婉的阿姨,此刻正跪伏在自己胯下,专注地侍奉着自己的性器,强烈的视觉冲击与快感让他头皮发麻,爽得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他下意识地看向旁边的林晚,却没有从少女脸上看到一丝震惊或愤怒。
林晚只是撇了撇嘴,头也不抬地抱怨道:“啧,又来。真麻烦……”
她用笔尖用力地划着草稿纸,秀气的眉头紧紧皱着:“妈你快点搞行不行?弄完赶紧出去。你在这晃来晃去,吸溜吸溜的,我都没法集中注意力做题了!”
陈默瞬间大脑宕机,世界观再次被按在地上摩擦。
林阿姨暂时吐出那湿淋淋的肉棒,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缕晶莹的唾液。她略带责备地看了女儿一眼:
“晚晚,怎么跟爸爸妈妈说话呢?爸爸辛苦工作一天,回来还要辅导你功课,多辛苦啊。妈妈帮爸爸放松一下,给他解解乏,这是妈妈身为妻子的本分。”
说完,她不再理会女儿,再次埋首于陈默的腿间,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从那颤动的顶端吸出来一般,甚至故意发出更响亮的“噗嗤、啾噜”声。
爸爸!这个词再次炸响在陈默的脑海。他终于明白了那个黑衣大叔所谓的“后门”和“参数设置”是什么!
他根本就没有清除母女俩关于那个“异常个体”的记忆,而是让他无缝衔接地取代了那个被收容的“家庭入侵者”,将母女俩对于那个“假爸爸”的身份认知,巧妙地嫁接替换到了他的身上!
在她们此刻被修改过的认知里,他陈默,就成为了这个家庭里新的、拥有绝对权威的“男主人”!
可以理所当然拥有她们、享用她们的新任“一家之主”!
“林阿……老……老婆,”陈默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发颤,残存的道德让他感到无比挣扎,“你这样……不好吧?晚晚……晚晚她还在旁边看着呢……”
林阿姨再次抬起头,脸上露出些许困惑的神情:“这有什么问题吗老公?家里的女人,用身体伺候男主人,让他身心愉悦,不就是我们最应该做的事情吗?”
她的语气理所当然,带着一种被彻底洗脑般的虔诚,“你娶我当老婆,不就是为了干这个吗?操我们,使用我们,在我们身上发泄欲望……”
她用一只手轻轻揉按底下的囊袋,“在家里,你就是我们的天,你随时随地想什么时候要我都行,我都会高高兴兴地服从、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