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屁!不好!妈你松开我!你们这两个变态!乱伦狂魔!我才不要被爆菊!滚开啊!救命……!”林晚绝望地哭喊着,扭动着腰肢试图摆脱,但母亲的压制和父亲沉重的身躯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陈默看着眼前这具青春胴体最私密、最禁忌的角落毫无防备地展露在自己面前,呼吸粗重得如同风箱。
他吐了口唾沫在指尖,胡乱地涂抹在那紧窒的入口处,然后扶着自己青筋暴突、沾满混合爱液的肉棒,用那硕大滚烫的龟头,对准那从未被造访过的秘径入口,腰腹缓缓用力,开始强行顶入。
“呜哇——!!疼!疼死了!出去!快出去!”撕裂般的剧痛让林晚发出凄厉的惨叫,眼泪瞬间决堤,“混蛋老爸!你他妈真的插进来了!操我的屁眼!变态!禽兽!我要报警!告你强奸亲女儿!爆自己女儿的菊花!你不得好死!呜呜呜……爸爸……不要……求你了……那里真的不行……呜……”
她语无伦次地哭骂着,每一句污言秽语都混合着剧烈的喘息和呜咽。
陈默感受着女儿后庭那前所未有的、令人发狂的紧致包裹和排斥性的收缩,爽得倒抽一口冷气。
这种突破伦理与生理双重禁忌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他头皮发麻。
他伏在女儿汗湿的背上,开始由慢到快地抽动起来,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林晚杀猪般的哀嚎和更加恶毒的咒骂。
“呜……混蛋……要裂开了……死变态……禽兽不如……你就这么喜欢操自己女儿的屁眼吗?!爽不爽?!啊?!回答我啊变态!是不是比前面还爽?!你怎么不去死……啊啊……轻点……磨得好痛……呜……我的屁股……要被操烂了……呜呜……妈妈……救救我……他要把我的肠子都操烂了……”
林晚一边哭一边骂,言语极尽恶毒,但身体却在持续的撞击下,渐渐产生一种异样的、违背她意志的酥麻感,让她的话语逐渐变得断断续续,掺杂了难以启齿的娇喘。
陈默充耳不闻女儿的哭骂,完全沉浸在征服这最后堡垒的极致快感之中,动作愈发狂野,仿佛要将身下这具年轻的身体彻底贯穿、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
这一夜,主卧内的淫靡声响与少女时而哭骂、时而哀鸣的交织,久久未曾停歇……
……。
陈默只觉得接下来的三天过得浑浑噩噩,仿佛陷入一场永远无法醒来的淫靡梦境。
时间失去了意义,昼夜交替变得模糊,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两具温软的女体和无休无止的欲望宣泄。
他记不清自己究竟在这对母女身上发泄了多少次。
林阿姨成熟丰腴的肉体像是熟透的蜜桃,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她那湿润温暖的巢穴仿佛有着魔力,总能恰到好处地吮吸着他,让他一次次在她体内爆发。
而林晚青涩紧致的身体则像是一杯烈酒,带着少女特有的抗拒与生涩,每一次进入都伴随着哭骂与挣扎,却又在持续的冲击下渐渐软化,最终化作令他疯狂的紧致包裹。
陈默像是不知疲倦的野兽,轮流在母女二人身上驰骋。
客厅的地毯、厨房的流理台、浴室的瓷砖墙……这个家的每一处都留下了他们交合的痕迹。
林阿姨总是温柔地迎合着,甚至主动为他口交清理,而林晚则是一边骂着“禽兽父亲”“乱伦家族”,一边在快感的浪潮中逐渐沉沦。
母女二人的六处蜜穴早已被他轮番开拓、彻底占有,连那两处更为紧窒的后庭花蕾也未能幸免,在最初的痛苦挣扎后,渐渐变得柔顺承欢。
这三天里,他们几乎没有离开过这张凌乱的大床。
食物是由林阿姨拖着酥软的身子简单准备后端到床边,而更多的时候,陈默的“进食”欲望直接转化为了对母女二人身体的贪婪索求。
他像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沉浸在欲望的深渊里,理智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爸……不要了……真的受不了了……”林晚瘫在凌乱的床单上,双腿无力地张开,小腹上沾满了混合的体液,声音已经沙哑,“再这样下去……会死的……”
陈默却像是被什么附身一般,又一次压了上去。
他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进入女儿的身体,只感觉一股莫名的燥热在体内燃烧,驱使着他不断索取,仿佛要将这对母女从里到外彻底烙上自己的印记,连骨髓都要榨取出来。
直到第四天清晨,卧室门被无声地推开,那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墨镜的身影再次出现,悠闲地靠在门框上:“玩得挺嗨啊,小子。”
陈默这才如同被一盆冰水浇头,猛地从这场持续了三日的欲望深渊中惊醒。
黑衣大叔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我要是没记错,三天前好像叫你来报道来着?”
陈默的大脑一片空白,宿醉般的眩晕感让他反应迟钝,他茫然地看着大叔,好一会儿才讷讷地开口:“对、对不起……我……我太忙了……忘记了……我这就……”
“忘了?”大叔嗤笑一声,摇了摇头,墨镜后的目光似乎带着怜悯,“不必了,小子,你已经没有机会了。你没通过考验。”
“什么……意思?”陈默的心猛地一沉。
“意思就是,”大叔的目光扫过凌乱的大床,以及床上那两具一动不动、毫无生气的雪白胴体,“你的入职考验,失败了。”
“考验?什么考验?”陈默心头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
“低头看看你身下的『战利品』吧。”大叔的声音冷了下来。
陈默一愣,下意识地低头看向床上的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