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猛地转头,难以置信地看向母亲:“妈!你——”
但在母亲平静的注视下,她终于还是屈从了,颤抖着双手扶住冰冷的瓷砖,缓缓地、极其不情愿地撅起了她那白皙圆润的臀部。
水流顺着脊背的曲线滑落,在微微颤抖的腿间汇成细流。
陈默从后方贴近,扶住她的细腰,腰身一挺,那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便精准地刺入了那片已然泥泞不堪的幽谷。
“啊——!”突如其来的贯穿感让林晚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脚趾猛地蜷缩起来。
“混蛋……臭老爸……你就不能轻点吗……每次都像要杀人一样……”她带着哭腔骂道,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随着父亲的撞击而前后晃动,“整天就想着往女儿身体里塞东西,谁家的爸爸会这样对女儿……你干脆把我操死算了……”
陈默被她的辱骂刺激得更加兴奋,动作渐渐加快,开始了猛烈而持久的进攻。肉体和肉体撞击的声音混杂着水流声,在狭小的浴室里回荡。
“啊……轻点……顶太深了……变态……你是打桩机吗……”她的骂声渐渐变得支离破碎,“你把我当什么了……充气娃娃吗……嗯啊……”
他就这样不知疲倦地冲刺着,一次又一次地深入,仿佛要将女儿娇小的身体彻底凿穿。
成百下的猛烈抽送,让林晚双腿发软,几乎无法站稳,全靠父亲有力的手臂和墙壁支撑着身体。
“呜……不行了……要被……要被玩坏了……臭老爸……我恨死你了……啊……!”
林阿姨站在门边,温柔地提醒:“晚晚,扶稳了,别滑倒……老公,你轻着点,她还是个孩子呢……”
但陈默已经停不下来了。
他紧紧扣住女儿的腰肢,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粗重的喘息和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林晚被他顶得前后晃动,双腿不住打颤,几乎站立不住。
“嗯啊……慢、慢点……臭老爸……你这是在检查还是拆迁啊……轻点……子宫都要被你顶穿了……!不行了……真的要坏了……爸……爸爸……慢一点……”在激烈的冲撞中,她终于无意识地喊出了那个称呼。
这声“爸爸”成了最后的催化剂。
陈默低吼一声,将女儿死死按在墙上,龟头深深埋入她的最深处,一股极致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头顶,滚烫的精液汹涌而出。
“噗嗤……噗嗤……”
“啊啊啊——!烫……好烫……射进来了……又射那么多……谁允许你射在里面的……!肚子要涨破了……变态老爸……你去死啊……!”
林晚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小腹剧烈抽搐着,感受着那股热流在体内迸发的触感。
精液混合着热水,沿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她无力地靠在墙上,轻声啜泣着,嘴里还在喃喃咒骂:“变态……臭老爸……我恨你……”
陈默紧紧抱着女儿,感受着她体内最后的阵阵抽搐,心满意足地喘息着。
林阿姨适时递来浴巾,温柔地包裹住女儿颤抖的身体。
“好了,洗得很干净。”她用微笑的点评结束了这次亲子互动。
……
洗完澡,陈默换上了原本属于这家男主人的深色浴袍,带子松松地系在腰间,走到客厅外的阳台。
晚风带着一丝凉意拂面,吹散了些许情欲的燥热,却也带来了事后的虚无与迷茫。
他撑着栏杆,望着楼下街道零星的车灯与远处城市的霓虹,陷入了短暂的贤者时间,大脑放空,只有身体深处还残留着激烈运动后的慵懒和一丝空虚。
林阿姨收拾好浴室,走出来便看到陈默倚在阳台的孤独背影。
她温柔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随即转头朝女儿的卧室方向唤道:“晚晚,别一直玩手机了,出去陪爸爸说说话,吹吹风。”
林晚的声音立刻从屋里传来,带着明显的抗拒和嫌弃:“才不要!外面黑漆漆的,谁知道他是不是又想什么变态玩法!露天play什么的……想都别想!恶心死了!”
陈默听到母女俩的对话,头也没回,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平静:“放心,这会儿……爸爸暂时吃饱了,不想那个。就是聊聊天。”
过了一会儿,阳台门被不情不愿地拉开一条缝,林晚探出半个身子,身上套着件白色浴袍,带子系得紧紧的,更衬得她身形纤细。
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头,散发着洗发水的清香,小脸素净,嘴唇微微嘟着,一副兴致缺累、被迫营业的不爽表情。
她狐疑地打量着陈默,确认他浴袍下摆那里没有可疑的隆起,才磨磨蹭蹭地走出来,嘴里小声嘟囔:“有什么好聊的……父女深夜谈心档吗?真老土……”她走到阳台另一边,学着陈默的样子趴在了冰凉的栏杆上,刻意和他保持了一小段距离。
父女俩隔着半米远,一时无话,只是并肩趴在栏杆上,看着楼下偶尔驶过的车辆,划破寂静的夜。
晚风吹动林晚额前的碎发,她伸手拨开。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和刚刚打破禁忌的亲昵。
“学校里……最近怎么样?”陈默找了个最蹩脚的开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