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像是认命般,微微抬起腰,用手引导着那滚烫的龟头,对准了自己湿滑不堪的穴口,然后缓缓地坐了下去——
“嗯啊……!”
伴随着一声被强行压抑的娇吟,那滚烫的硬物缓缓撑开了紧致湿滑的甬道,被完全吞没。极致的充盈感让她瞬间仰起了头。
陈默也满足地喟叹出声,少女蜜穴那生涩而紧密的包裹,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林晚开始生涩地上下起伏,主动套弄着父亲的性器。
她死死咬着下唇,不肯泄露出更多声音,一边动着,一边极其嫌弃地把脸扭向一边,不让陈默有机会亲吻她。
“……快点……烦死了,臭老爸,”她不耐地催促,,“你……你搞快点……搞完了就快点射……别没完没了地……在里面搅和……烦死人了……啊啊……轻点……顶太深了……”
话虽如此,她那温暖紧致的深处却不自觉地收缩吮吸,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贪婪地缠绕着入侵者。
陈默仰靠在沙发上,双手扶着女儿纤细的腰肢,感受着被少女紧致、温暖、湿滑的蜜穴紧紧包裹、吮吸的极致快感,看着女儿那张写满嫌弃的傲娇脸庞以及口是心非的反应,一种混合着父权、占有和背德感的极致幸福淹没了他,只觉得置身天堂。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隔着那层印着卡通图案的棉质睡衣,握住了女儿那对正在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的、微微隆起的酥胸。
“啪!”
他的手刚揉捏了两下,就被林晚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打开。
“操逼就好好操你的逼!手别乱抓!烦不烦!”少女涨红了脸,嫌弃地瞪着他,“臭老爸……鸡巴插进来还不够……手还这么不老实……”
这时,林阿姨拿着避孕药回来了。她重新在陈默身边坐下,温柔地注视着紧密交合的父女二人,嘴角含着欣慰的笑意。
“晚晚,腰再沉下去一点……”她轻声指导着,像是在指导女儿练钢琴,“对,就是这样……要全部吃进去……小屁股动起来……对,就是这样画圈……嗯,真棒,我们晚晚学习能力就是强,这么快就找到节奏了。”
“妈!”少女带着哭腔抗议,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跟着母亲的指引摆动腰肢。
细碎的水声从两人交合处不断传来,睡裙下摆早已被爱液浸得深一块浅一块。
林阿姨俯身亲吻丈夫的锁骨,温声细语地描述着眼前淫靡的景象:
“老公你看,晚晚的小穴把你吃得多深……像小时候吮吸我的奶头一样……她里面是不是又紧又热?我都能在她小肚子上看出你的形状了呢……你看生个女儿多好啊,小时候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养大了,还能变成爸爸最舒服的小穴套子,我们母女俩,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爸爸的……”
陈默被身下少女的紧致和耳边妻子的淫语刺激得喘息粗重,他一边用力向上顶弄,一边看着女儿那副既享受又强忍着的别扭表情,故意问道:“晚晚,跟爸爸说说,被鸡巴插是什么感觉?”
林晚正被那粗长的肉棒捣得浑身发软,闻言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但还是断断续续地描述起来:“能有什么感觉……就是……就是有根又热又硬的棍子……在……在肚子里面搅来搅去……顶得人……心慌……像吞了根棍子……异物感超级明显……讨厌死了……啊……你轻点……”
她感受着那滚烫的硬物在体内每一次深入的摩擦,细密的褶皱被强行撑平,敏感的肉壁被反复刮搔,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奇异快感。
“你不觉得很胀吗?感觉里面被塞得满满的,又酸又胀,完全装不下了,是不是?”陈默不依不饶地追问,话语里满是诱导的意味。
林晚转过头,丢给他一个“我看透你了”的白眼,一边被动地承受着撞击,一边没好气地拆穿他:“你就直说想让我夸你鸡巴大得了!拐弯抹角的,烦不烦!自恋狂!变态!是是是!你最大!行了吧?满意了吧?全世界就属你的鸡巴最了不起!能捅穿地球!快点完事啦!”
陈默被女儿拆穿也不生气,反而低笑着,将她搂得更紧,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用充满占有欲的声音说道:“晚晚答应爸爸,以后不给别的男人操好不好?以后只给爸爸操。”
林晚被他这变态的宣言气得直翻白眼,一边被他顶得娇喘连连,一边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他,“那我以后要是结婚了呢?也只给你操吗?难道要在婚礼当晚打电话叫老爸来洞房吗!让我老公在旁边看着?还是让他加入我们?”
“你只能嫁给爸爸。”陈默理所当然地宣示主权,动作愈发凶猛。
“变态!乱伦狂!臭不要脸!你是不是还打算让我给你生个孙女,然后祖孙三代一起乱伦?你们老陈家是不是有皇位要继承,非得肥水不流外人田?我看你干脆开个养殖场算了,专门近亲繁殖!”
林晚气得用拳头捶打他的肩膀,但因为身体的酥麻而使不上力气,听起来更像是撒娇,“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整天想着操自己女儿的爸爸!你干脆在我房间门口挂个『爸爸专用肉便器』的牌子算了!神经病!谁要嫁给你这种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的老色鬼!你想得美!等我找到男朋友,第一件事就是让他干我,气死你!”
这大胆而叛逆的吐槽,带着少女特有的尖锐和无所顾忌,反而更加刺激了陈默的征服欲。
他听着女儿口是心非的狠话,看着她那副明明身体已经很享受却还要嘴硬的傲娇模样,征服欲和快感同时达到顶峰。
他不再多言,开始抱紧女儿的小腰,臀部发力,从下往上狠狠地顶弄,每一次都又深又重,直捣花心,撞得两人结合处汁水飞溅,发出响亮而黏腻的“啪啪”声。
“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撞击着少女娇嫩的耻骨,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林晚被他这般凶猛的攻势操得娇躯乱颤,原本倔强的骂声渐渐变成了破碎的娇吟,白皙的双腿无力地缠在陈默腰侧,脚趾紧紧蜷缩起来,承受着父亲给予的、既痛苦又极乐的冲击。
“啊……!慢……慢点……臭老爸……你……你要撞死我了……轻点啊……混蛋……顶……顶到最里面了……不行了……太深了……啊……!”
陈默感觉到极限将至,粗重地喘息着,胯部死死抵着女儿最柔软的部位,开始了最后猛烈而深入的冲刺,每一次都像是要凿进她的灵魂深处。
“啊……!等等……太……太深了……混蛋老爸……你……你要顶穿我了……!”林晚在他怀里无助地扭动着,语无伦次地哭喊着。
终于,陈默低吼一声,双臂如铁钳般将林晚死死箍进自己怀里,将她整个人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胯部紧紧贴合着她的臀缝,龟头死死抵住那娇嫩颤抖的宫口,然后腰眼一麻,滚烫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股接一股地猛烈喷射而出,尽数灌入少女身体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