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呕……咳咳……”异物深入喉咙的感觉让她本能地干呕起来,眼泪瞬间涌上了眼眶。
林阿姨一边看着电视,一边闲聊道:“老公,你看,晚晚虽然一脸不情愿,但她这条小舌头,是不是挺灵活的?随我。”
陈默喘息粗重,感受着女儿温热口腔那极其不情愿却又真实存在的包裹,以及妻子在耳边呵气如兰的淫语刺激,喉咙里发出满足的低吼。
过了一会儿,林阿姨观察着他的反应,感觉火候差不多了,柔媚地问:“老公……想不想……操晚晚?”
陈默呼吸粗重,没有回答,但眼神里的渴望已经说明了一切。
林阿姨了然一笑,转头对还在努力适应口中巨物的女儿命令道:“晚晚,你爸忙了一天,腰酸,你坐过去,坐到你爸身上去,帮你爸『蹭蹭』,解解乏。”
“妈!你说什么?!我不要!”林晚猛地吐出嘴里的肉棒,剧烈地咳嗽起来,脸上满是惊骇。
但林阿姨已经不由分说地扶住她的腰,将她往陈默身上带。
林晚穿着睡裙,下身早已真空,此刻被母亲引导着,岔开腿,面对面跨坐到了陈默的大腿上。
“啊!”少女跪坐在沙发上,两条纤细的腿分跪在陈默身体两侧,娇嫩的、微微开合的花户毫无阻隔地贴上父亲坚硬如铁的肉棒,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林晚像是被烫到一样,手臂下意识地环住陈默的脖子稳住身体,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人都悬在陈默身上,最隐秘的部位紧密相贴。
“烦……烦死了……!”林晚别开脸,不肯看陈默近在咫尺的脸,小屁股不安地扭动着,试图避开那恼人的硬物,却反而让湿润的缝隙一次次擦过敏感的龟头,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感,“硬邦邦的……顶得人家难受死了……快点结束行不行……”
林阿姨在一旁温柔地指导着,一只手还伸到两人结合处,轻轻抚弄着陈默的阴囊:“对,晚晚,就这样……轻轻动一动……对……让你爸舒服点……你看,你爸多喜欢你……”
林晚屈辱地咬着下唇,感受着那根东西在自己最娇嫩的缝隙外摩擦带来的奇异触感,身体不由自主地泛起细小的战栗。
她生涩地、极小幅度地扭动着腰肢,用湿润的阴唇和微微探头的花珠磨蹭着粗壮的茎身。
陈默感受着女儿柔软腹部和大腿内侧肌肤的触感,以及那不断磨蹭着自己欲望核心的、湿滑黏腻的缝隙,巨大的幸福感和背德的刺激让他几乎要晕过去。
林阿姨眼中漾着温柔的水光,轻轻撩起了女儿睡裙的下摆,让父女二人紧密相贴的下半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暖黄的灯光下,只见林晚那娇嫩如粉色贝肉的小阴唇,正被陈默粗大紫红的龟头挤压得微微变形,湿滑的黏液在缝隙间拉出细亮的银丝。
“孩子她爸,你瞧,”林阿姨的嗓音柔得能滴出水来,指尖轻点着两人结合处,“晚晚这里……多贪吃呀。看这小嘴,一开一合的,都快要把你含进去了呢。”
陈默的呼吸瞬间粗重,目光死死锁在女儿腿间。
只见女儿的娇嫩阴唇如同初绽的粉色花瓣,正被自己粗大狰狞的龟头挤压得不断变形,时而微微张开,时而又羞涩地合拢。
滑腻的淫液早已将两人的毛发和下体弄得一片泥泞,那油光水滑的龟头在少女最隐秘的缝隙间滑来滑去,仿佛下一秒就要突破那最后的防线,闯入那温暖的巢穴。
林晚也下意识地低头看去,这一看,她脸上的红晕瞬间蔓延到了耳根和脖颈。
亲眼目睹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父亲如此巨大的性器抵着、摩擦着,那种视觉冲击力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羞得几乎要晕过去。
“孩子她爸,你看看,”林阿姨凑近陈默耳边,用带着笑意的、淫靡的语调低语,“你的大鸡巴,在咱们女儿这小嫩穴口蹭来蹭去的样子……多好看啊。你们父女俩的这两个宝贝,正在这儿相亲相爱呢。”她的手指甚至轻轻拨弄了一下女儿充血勃起的阴蒂,引得林晚浑身一颤。
林阿姨吃吃地笑着,吐息温热地拂过陈默的耳廓,“咱们女儿刚长成的小嫩穴,正是最馋的时候,日夜都盼着能被爸爸这样真正的男子汉……用大肉棒好好『教育』呢。”
她说着,用指尖轻轻拨开那片湿漉漉的粉嫩,让那翕动的小口暴露得更加彻底,“老公,你还不知道吧,咱们晚晚长大了,晚上会偷偷躲在被子里自慰了呢。这会儿可算盼到能解馋的大家伙了!”
“妈!你……你胡说什么!谁……谁自慰了!”林晚猛地抬起头,满脸通红地冲着母亲叫,羞愤得快要哭出来。
她又羞又气地扭动着腰,想要逃离这令人难堪的境地,但那粗糙的龟头棱角刮过敏感阴唇带来的奇异快感,却让她身体发软,动作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的磨蹭。
就这么又蹭了好一会儿,她感觉自己的小穴里涌出的爱液越来越多,几乎快要汇成小溪,黏腻的触感让她无比羞耻。
林阿姨的指尖暧昧地划过女儿紧绷的小腹,感受到那细微的痉挛。
“果然啊,年轻的身子就是不一样,”她看着女儿腿间那片泥泞,轻笑出声,“老公你瞧,晚晚这里都湿透了,怕是连卵子都准备好要着床了,就等着爸爸去播种了呢!”
她说着,凑到女儿通红的耳边,用气音诱惑道:“乖女儿,告诉妈妈,是不是感觉身体里有团火在烧?是不是觉得……下面这张小嘴很空虚,痒得难受?是不是想让这根硬邦邦、热乎乎的大肉棒捅进去?狠狠地捅穿你的身体,把你填得满满的?”
“没……没有!才没有!”林晚的声音带着哭腔,倔强地否认,但身体却诚实地泌出更多蜜液,将陈默的耻毛又濡湿了一大片。
林阿姨见状,知道火候已到,便柔声吩咐:“晚晚,别磨蹭了,听话,自己坐下去,用小穴把爸爸的宝贝慢慢吃进去,乖。妈妈去把避孕药拿来。”她说完,便优雅地起身,走向卧室。
沙发上,只剩下父女二人以最亲密也最悖德的姿势紧密相连。
母亲一走,林晚紧绷的神经似乎松懈了一些,但巨大的羞耻感依旧笼罩着她。
她咬着下唇,犹豫了几秒,感受着那蓄势待发的巨物灼烫地抵着入口,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