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咬着下唇,别过脸去,根本不敢看父亲的表情,那只被操控的右脚,只能笨拙地、带着羞耻的力度,在那根丑陋的东西上踩踏、揉搓起来。
少女足底的柔软给陈默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陈默立刻明白了妻子的“好意”,他靠在椅背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对面女儿那几乎要冒烟的侧脸,享受着这前所未有的足交侍奉,一股混合着父权掌控感和背德刺激的兴奋感油然而生。
他甚至故意微微挺动腰部,让龟头磨蹭女儿柔软的脚心,模拟着交媾的动作。
“嗯……”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嗓音带着明显的愉悦,“丫头,你的小脚丫……真软……踩得爸爸……嘶……真舒服。”
“你闭嘴!”林晚猛地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他,“死变态!臭流氓!恶心死了!谁要听你评价我的脚!”
她气得咬牙切齿,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脸上涌,那只被迫踩在父亲性器上的脚,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羞愤之下,她脚下开始更加用力地碾了起来。
“嗯……”陈默却发出一声更为享受的闷哼,女儿的脚丫越是用力,那柔软的脚掌与坚硬肉棒的触感反差就越发强烈,带来的快感也越是惊人。
他开始有意地配合着女儿的踩踏,轻轻挺动腰身,用龟头去顶撞、磨蹭女儿柔嫩的足弓。
“你……你往前顶什么顶!恶心!变态!你在拿我的脚……当什么用啊!”林晚感受到脚心被一次次顶弄,那种触感让她头皮发麻,脚趾羞耻地绞在一起。
她越是骂,脚底传来的触感就越是清晰,那种灼热的、搏动的、充满侵略性的生命力,让她心慌意乱。
陈默看着女儿羞愤交加的模样,心中征服欲大涨,不由得开口调侃:“丫头,爸爸还记得,你刚生下来的时候,就这么丁点大,”他用手比划了一下,“小脚丫子,粉嫩粉嫩的,还不到爸爸半个巴掌大。爸爸那时候经常握着你的小脚丫亲……这一转眼,都长成大姑娘了,都能用这双漂亮的小脚丫……来伺候老爸了。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啊啊啊!不许说了!不许回忆!”林晚简直要疯掉了,用力想抽回脚,却被母亲牢牢固定住,“快闭嘴!别再提醒我你是我爸爸、我是你女儿、我正在用脚踩你的鸡巴了!恶心!变态!鬼父!我要吐了!”
极度的羞愤之下,她用大脚趾和二脚趾猛地夹住了那不断挑衅她的龟头,开始用力地夹紧、揉搓、挤压,仿佛要将这恼人的东西彻底碾碎。
细腻的脚趾夹缝紧贴着最敏感的顶端,给陈默带来一阵阵酸麻刺痛的极致快感。
林阿姨在下方也没有闲着,她配合着女儿的“足部服务”,俯下身,温柔地含住丈夫沉甸甸的阴囊,用舌尖灵活地舔舐、打转,细致地伺候着那两粒卵蛋,用湿滑的唾液和灵活的舌尖进行着辅助按摩,为这父女之间禁忌的足交助兴。
母女二人一上一下,共同“服侍”着同一个男人。
上下夹击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陈默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
他感觉腰部阵阵发麻,知道自已快要到达极限了。
“晚晚,”他声音沙哑地命令道,“过来,坐到爸爸身边来。”
林晚警惕地斜眼瞪着他,脚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不过去!你又想骗我过去……然后……然后把你的脏东西塞我嘴里!我才不上当!”
“这次不操你嘴,”陈默保证道,尽管他的眼神充满了欲望,“爸爸保证。”
林晚将信将疑地看了他半天,看着父亲那看似“诚恳”的表情,又瞥了一眼桌下默默侍奉的母亲,这才极其不情愿地、磨磨蹭蹭地挪动身子,嘴里还不住地小声嘟囔着:“信你才有鬼……老色批……”
她坐到了陈默身边的椅子上,身体绷得紧紧的,随时准备逃跑。
然而,她刚坐下,陈默就猛地站起身,一手扶着自己濒临爆发的肉棒,另一只手则一把揽过女儿的后颈,将她的脸不由分说地按向自己胯下!
“你骗人!混蛋!说话不算话!臭爸爸!大骗子!”林晚惊恐地尖叫起来,双手胡乱地推拒着。
但反抗是徒劳的。她那带着少女红晕的柔嫩脸颊,被迫紧紧贴上了那根滚烫、跳动、沾满她母亲口水的狰狞肉棒。
陈默腰部用力耸动,就着这个姿势,用龟头在女儿细腻的肌肤上快速摩擦、冲撞着,仿佛在“操”她的脸一样。
这极具侮辱性和背德感的场面让他兴奋到了极点。
“不……不要!拿开!恶心!”林晚绝望地喊道,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东西在她脸上跳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爆发,鼻腔里全是父亲性器散发出的、令人头晕目眩的气息。
下一秒,陈默低吼一声,按住女儿的后脑,将蓄势待发的龟头紧紧抵住她的侧脸,闷哼一声,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猛烈地喷射而出,如同标记领地般,尽数浇灌在少女青春娇嫩的脸庞上。
“唔……!”林晚感觉到滚烫的液体一股接一股地溅射在自己的脸上,黏稠的乳白色液体瞬间糊满了她的面颊,强烈的腥膻气味瞬间直冲鼻腔。
陈默喘息着释放完毕,松开了手。
林晚猛地向后仰头,伸手就去摸自己的脸,指尖触到那黏腻温热的触感,她低头看着满手白浊,气得浑身发抖。
“啊——!!!呸呸呸!”她发出又羞又怒的尖叫,脸上传来的黏腻感和灼热感让她几欲作呕。
她气得浑身发抖,用手抹开糊住眼睛的精液“王八蛋!变态!AV女优才会被射在脸上!你这个超级无敌大变态!鬼父!色情狂!我要报警抓你!你等着蹲监狱吧!臭狗屎!烂鸡巴!”
她一边骂,一边对着陈默拳打脚踢,但力道对于正处于亢奋余韵中的陈默来说,如同挠痒。
发泄般地打了几下,她转身就想伸手去拿桌上的纸巾盒,想要立刻擦掉这令人作呕的耻辱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