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鸡巴最厉害了!又粗又长!刚才塞得我嘴都合不拢!爸爸加油!把妈妈的骚屁股撞烂!用大鸡巴给妈妈通下水道!把她肚子里的骚水都捅出来!”
陈默被女儿这番反差极大的淫语刺激得低吼一声,动作更加狂野。林晚小嘴叭叭地持续输出,语速快得像是在念rap:
“爸爸是一家之主!是家里唯一的男人!想操谁就操谁!想在哪里发情就在哪里发情!厨房、客厅、阳台、我的床上……都随便!妈妈是爸爸的专用便器!我是爸爸的专属飞机杯!你拍拍屁股我们就得主动分开腿撅起屁股等着爸爸临幸!”
她的目光扫过母亲那迷醉而又顺从的侧脸,又看了看陈默那充满占有欲的眼神,一股莫名的烦躁和涌上心头。
她心一横,反正都这样了,不如说点更过分的,赶紧让这个变态爸爸爽完算了!
于是她的声音稍微提高了一些,越说越离谱:
“爸爸你是我们家的顶梁柱,白天在外面赚钱,晚上回来还要辛苦耕耘妈妈的肥田,给我们家播种!爸爸好棒!爸爸天下第一!爸爸的鸡巴是电动的吗?怎么会这么厉害!妈妈都快被爸爸操散架了!”
“爸爸的蛋蛋甩起来的样子丑死了!但是一看就特别能生!爸爸加油!爸爸快射!把妈妈的子宫灌满!把她的肚子搞大!让妈妈变成大肚子母猪!让她明年给我生个弟弟!哦不对,说不定生出来的又是妹妹呢?反正都是给爸爸当玩具!爸爸你是最猛的!全小区就属我爸鸡巴最大最会操老婆!”
她小嘴叭叭地说个不停,语速极快,脸上却是一副“我要恶心死了”的表情。
这些粗俗下流的话从一个高中女生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亵渎纯洁的极致刺激感。
陈默被她这番“真情实感”的助兴话语刺激得血脉偾张,尤其是听到“全小区就属我爸鸡巴最大”时,一股强烈的征服感和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低吼一声,猛地将林阿姨压在料理台上,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林晚见状,翻了个白眼:“……快射吧变态老爸!射完记得去洗澡!一身汗臭和精液味难闻死了!”
林阿姨在剧烈的撞击中断断续续地呻吟附和:“啊……老公……晚晚说得对……用力……操坏你的骚老婆……把我肚子搞大……给你生儿子……”
林晚听到母亲也加入进来,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骂“变态变态大变态”,嘴上却没停:“看!妈妈都承认了!她就是欠爸爸的大鸡巴收拾!爸爸快!射给妈妈看!让她知道谁才是能让她怀孕的真男人!射得满满的!一滴都不准浪费!”
她的话语如同最烈性的春药,让陈默的理智濒临崩溃。
他感觉林阿姨的蜜穴骤然紧缩,自己也到了爆发的边缘。
他猛地抬起头,灼热的目光死死锁住女儿那张不断开合、吐露着淫声浪语的小嘴,一股强烈的占有欲涌上心头。
“晚晚……”他声音沙哑地唤道。
“干嘛?!我还在给你助兴呢!没看见正说到关键地方吗?!”林晚没好气地瞪他。
下一秒,陈默猛地低下头,用自己的嘴狠狠地堵住了女儿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将她所有未尽的淫语和抱怨都堵了回去。
“唔?!”
林晚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
爸爸的舌头……爸爸的舌头伸进来了!
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每一寸甘甜,纠缠着她无处可逃的小舌。
浓烈的雄性气息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陈默的手臂如同铁箍般紧紧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固定住她的后脑勺。
她只能被迫仰着头,承受着这乱伦的深吻,鼻腔里发出无助的呜咽,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
陈默沉浸在这扭曲的极致幸福中——上面,父亲的唇舌在疯狂地侵占着女儿纯洁的口腔,贪婪地吮吸着她的津液;下面,父亲的性器仍在成熟妻子的体内激烈冲刺,囊袋拍打着母亲的臀肉,撞击出淫靡的水声。
母女二人,以不同的方式,同时承接着他的欲望。
一家三口,以一种荒诞而淫靡的方式紧密相连——上面是唇与唇的纠缠,下面是性器与阴唇的交合。
陈默沉浸在这前所未有的背德快感中,感觉自己仿佛同时占有着生命中最亲近的两个女人。
他在女儿青涩的唇间掠夺,在妻子成熟的体内冲刺,一种如同帝王般的掌控感和幸福感将他淹没。
在这荒淫无度、伦理崩坏的交织中,陈默的快感达到了顶峰。
他双臂死死箍住女儿纤细的腰肢,几乎要将她揉碎进自己的身体里,亲吻也变得更加凶猛,吸吮得林晚几乎窒息,翻着白眼,小手无力地拍打着他的胸膛。
在这极致的精神与肉体双重刺激下,他腰眼一麻,灼热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噗嗤噗嗤地、一股接着一股地尽数激射进林阿姨身体深处,猛烈地冲刷着那温顺接纳一切的子宫花房,烫得温婉人妻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而颤抖的哀鸣。
一家三口,以这样一种扭曲的姿态紧密相连,共同沉浸在这背德狂欢的余韵之中……
……
餐桌旁,陈默与林晚相对而坐。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却掩盖不住某种微妙而诡异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