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静立在他身侧,如同水墨画中走出的少年微微頜首,瞬间明白了宇智波诚的意思。
虽然面对真正的大规模廝杀,少年眼底还残留著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但对於宇智波诚的指示,他执行起来没有丝毫犹豫。
忍者之间的战斗从没有光明正大这一说,白直接偷袭。
双手瞬间翻飞结印,速度快得带起残影,空气中的水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匯聚、凝结。
“冰遁·千杀水翔!”
雾时间,无数尖锐剔透的冰之千本凭空凝成,隨著白单手一挥,如同被激怒的蜂群,带著刺骨的寒意,铺天盖地地射向那群海盗!
“噗!噗!”
千本入肉的闷响接连响起,伴隨著悽厉的豪叫。
绝大多数流浪忍者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冰之暴雨射成了筛子,鲜血瞬间染红了甲板,浓重的血腥味混杂在海雾中,令人作呕。
唯有那个戴草帽的头目,侥倖未被瞬间毙命,但大腿和肩膀也被数根冰千本穿透,惨叫著瘫倒在地。
白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他面前,一根散发著森森寒气的冰刺,精准地点在他的喉结之上。
死亡的冰冷触感让头目所有的囂张气焰瞬间瓦解,他涕泪横流,裤襠处瀰漫开一股骚臭,色厉內在地尖叫道:“別。。別杀我!求求你!放我一马!我。。我爸是。。。”
“送他上路。”
宇智波诚淡漠的声音响起,直接打断了他毫无新意的求饶和背景炫耀。
都打劫到自己头上了,还想凭一句“我爸是某某”活命?他又不是养马的,遇到人了就放他一马。
真要玩打了小的出来老的那一套,宇智波鼬的须佐能乎隨时可抵达战场。
白眼神一凝,冰冷的查克拉再度涌出,瞬间將那名还在哀豪求饶的头目,连同甲板上其他海盗的户体一同冻结成几座扭曲挣扎的冰雕。
隨即,他操控著冰块,將它们一一拋入茫茫大海之中,几声沉重的落水声后,海面恢復平静,只剩下淡淡的血色缓缓晕开、消散。
宇智波诚看完整个过程,比起单一属性的遁术,像白这种由水与风融合而成的血继限界,確实是威力更强,也更加诡异难防。
眼底不由得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炙热。
经过这短暂而血腥的一幕,船上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乘客和船员再看向宇智波诚和白的眼神,已经充满了无以復加的敬畏与恐惧。
船长几乎是连滚爬爬地过来,將两人请入最好的舱室,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表忠心。
宇智波诚带著白,登上了那艘流浪忍者开过来的海盗船开始“舔包。”
杂七杂八的財物搜刮出来不少,算是一笔不错的意外之喜,宇智波诚悉数笑纳,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更何况这些礼物还颇为丰富,宇智波诚对著大海说了句:“谢谢。。”
在一个锁著的箱子里,他还发现了厚厚一叠起爆符,数量颇为可观。
“收穫不错”,宇智波诚將起爆符在手中掂了掂,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晓组织里那位称之为晓之白虎的成员一一小南。
这名號听起来就有点意思,她还偏爱玩穿孔艺术,身上钉钉不少。
想到这里,宇智波诚挑了挑眉毛,思维不由自主地发散开来,內心的探究欲从一个疑惑悄然变成了两个。
她那些打孔的地方是仅限於看得见的地方,还是另有玄机?
以及,“白虎”之名,究竟是代號,还是某种写实的形容词,宇智波诚甩了甩脑袋,將这些杂念拋开,看样子身体是真的快要发育成熟了,最近確实是经常容易想这些。
小南掌控著独特的纸遁秘术,据说能批量生產起爆符。
等將来找机会直接把她囚禁在密室下,让她狠狠地製造起爆符,將整个忍界的起爆符价格打下来。
顺便,也好解开他心中那两点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好奇心。
一想到这提升实力的欲望更大了,没办法,他这个人就是好奇心重。
宇智波诚和白將这一艘船值钱的东西全部搜刮后,回到客船上,安排船长寻找附近岛屿,將这艘海盗船出手换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