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车只是被波及的倒霉蛋之一。
这是什么载具杀手啊!
又过了一会儿。
蹲在街边抽菸的琼恩突然听见一个脚步声由远及近。
“琼恩!”
托尔拎著酒瓶晃过来,浑身酒气。
“我打听到了,嗝。”他打了个嗝,“有人说前几天好像见过恶魔掌心,你呢?”
“搞到个捲轴。”琼恩晃了晃手里的捲轴,“从一个神父那儿弄来的。”
“捲轴?”托尔伸手就要抢,“让我瞧瞧,琼恩。”
“干嘛。”琼恩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忽悠道,“別碰,这玩意儿带诅咒。”
其实这主要是琼恩不想让別人看到他吃瘪的样子。
“诅咒?哈哈哈!”托尔大笑著拍他肩膀,“我可是奥丁之子!还怕什么诅咒?拿来吧你。”
话音未落,托尔就一把抢过捲轴。
“哼哼!”
托尔满意的哼了两声,隨后迫不及待地展开捲轴。
“让我看看有多邪门。。。。。。欸?”
“其实它会诅咒翻开的人看不见內容。。。。。。”琼恩突然泄气,“算了,我编不下去了。”
“这中间就是没有东西。”
“奥丁在上!”托尔鬆了口气,他还以为真被诅咒了呢。
“你们米德加德的祭司就爱装神弄鬼。”他把捲轴拋回去,“这个洞確实不太对劲。”
“我看像是被人偷走了。”琼恩指著参差不齐的边缘,“看切口像是用匕首撬的。”
“小偷?”
托尔眯眼打量,他张开嘴飘出满嘴的酒气,说:
“我以战士的名义起誓,这种偷东西的杂种,我会让他尝尝拳头的滋味。”
这时。。。。。。
在两人聊天之际,科尔森也夹著档案袋走了过来,就见两个蹲在路灯下的傢伙正在窃窃私语。
虽然不明所以,但这位西装革履的特工还是默默蹲到他们旁边。
因为这样会比较合群。
“怎么都丧著脸?”科尔森挑眉,“別告诉我你们都一无所获。”
“恰恰相反。”琼恩举起手电筒,光束扫过街对面那堆废铁,“但你得先看看这个。”
“啊?”科尔森抬头,眼睛瞬间瞪大:“whatthefuck?!这谁干的?!”
“一个浑身冒火、骑著摩托的混蛋,同时也是一个嗨上头的疯子。”
“你看。”琼恩耸耸肩,“整条街的车都被他炸飞了,无一倖免。”
“那怎么办?”
“没办法。”琼恩摊手。
这就是无奈的地方了,他们面对这个喜欢炸街的恶灵骑士,確实是束手无策。
“要不让总部再调辆车来?”科尔森提议。
“然后等著再被炸一次?”琼恩翻了个白眼,“咱们不如想个更环保的出行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