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既然这名字让他有一点印象,那就说明对方在未来某个事件中必定扮演重要角色。
而现在,这个疯子正要和斯塔克集团合作,和佩珀合作?不对劲,
“让我看看你在打什么算盘。”
琼恩顺手用指尖碾灭菸头,灼烧带来的疼痛转瞬即逝,几次呼吸间,伤口已完全癒合。
之后,他便大步跟上前去,却没注意到这一幕被一位红髮少女尽收眼底。
“那是自愈因子吗?”少女立即拨通电话,“是,是,家主,我除了金刚狼,又找到了一位拥有自愈因子的人。”
重新返回斯塔克大厦的琼恩悄悄抬手压低帽檐,双手插兜,耳尖微动捕捉著前方的脚步声。
每当沃辛顿一行人拐弯,他就加快步伐,始终和对方保持著恰到好处的跟踪距离。
这也是最简单的跟踪方式了,当然一般人没人琼恩的听力可学不来。
最终,当沃辛顿一行人走进会议室大门两分钟后,琼恩才慢悠悠晃到门口。
“先生,这里是一一“新来的秘书小姐刚要阻拦。
“嘘。“琼恩竖起食指,贴近秘书小姐的面前,做出了嘘声的动作。
看到琼恩那魅惑的面容,年轻的秘书小姐顿时红了脸,没有继续阻拦。
见状,他笑了笑,顺势靠在门边,仔细听了起来。
室內,沃辛顿二世正在慷慨陈词,一脸的伟光正。
“我们要在那座昔日臭名昭著的恶魔岛上建造一座拯救世人的天堂!”
“顺便一提,波兹小姐,您了解变种人吗?你知道他们这个群体吗?”
提到变种人这个词语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的痛苦和执念。
“当然听说过了。”佩珀不动声色地搅动著咖啡,“最近新闻铺天盖地。”
“你知道就好,在我看来,他们与我们並没有什么不同,”
沃辛顿鬆了松领带,脸上带著正义的面具,抒发著自己的想法。
“他们只不过是患病的同胞,而他们的痛苦,不过是一种疾病,我要给他们真正的救赎。”
佩珀的咖啡勺突然停住,眼神开始动摇了起来:“您所谓的救赎,是指彻底治癒x基因?”
“恕我直言,这种承诺需要严谨的科学依据,你的口头说法,並不能让我相信。”
“是这样吗?”看到了佩珀的眼神,沃辛顿忽然倾身向前:“看来。。。您也有亲人正在遭受这种困扰?”
佩珀眼神一变,可再次放下瓷杯时,表情已经恢復如常。
“我们还是討论项目预算和可行性吧。”
这是一场误会,一场佩珀对於琼恩身世和能力的误会。
因为,直到现在。琼恩也从未向佩珀说过自己的一些事情。
毕竟他认为没有必要刻意將自己的事情说出来,就像感情一样,他认为佩珀应该能够明白才对他不愿让她过度的担心。
而这位过度操心的监护人,却在暗中调查了许久,反而让佩珀通过自己的渠道拼凑出了一个完全错误的结论。
种种跡象让她误以为琼恩是变种人,才刻意对自己隱瞒身份和往事。
当发现琼恩的伤口能诡异自愈速度,听到他提起那个垃圾父亲时咬牙切齿的模样。
再联想到最近层出不穷的变种人新闻和他们老是的丟下孩子的作风。。。佩珀得出了最符合逻辑的推论。
於是这个美丽的误会就像滚雪球般越滚越大。
毕竟在这个时代,一个拒绝相认,拋妻弃子的变种人父亲,可比生父是活了好几百年会暂停时间的吸血鬼听起来要合理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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