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都是……都是朋友。”
宋郁沉吟片刻,“那开学我可以回寝室住吗?”
沈轻语:“……”
远处那两个人拖着铲子,笨拙地在地上铲了铲说:“那个……我能打断一下你们吗,我怎么撬不动呢?”
沈轻语装作没听见宋郁说话,非常热情地凑上去教他们。分明这技巧是刚才宋郁传授他的。
“哦!原来是这样,谢谢啦。”那两个学生恍然大悟,依着沈轻语教的方法尝试起来,果然顺手了许多。
四人一起除雪,效率提高了不少。雪依旧在下,但气氛却轻松了许多。沈轻语偶尔指导一下那两位同学,像个经验丰富的小老师,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份“经验”不过是身边这个人刚刚倾囊相授的。
站在一旁的宋郁状似不经意地旧话重提:“所以,开学后我能搬回寝室住吗?”他的声音不高,恰好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
他瞥了宋郁一眼,然后慢吞吞地扭过头,耳根微热,语气带着点故作镇定的随意:“宿舍床位费你又没少交,我想赶也赶不走啊。你想住就住,问我干嘛。”
这话听起来像是抱怨,实则是一种默许。得出这个结论,宋郁满意地轻笑了一声。
忙碌的时间过得很快,他们负责的区域的积雪被清理的差不多。负责人出来检查后,满意地让他们结束了今天的实践。
回到社区中心,屋内的温暖与外面的冰天雪地形成鲜明对比。沈轻语脱掉厚重的外套,感觉浑身都轻松了不少。他去接了两杯热水,递了一杯给宋郁。
热水氤氲的白气模糊了彼此的眉眼,也柔和了周遭的声音。沈轻语捧着一次性水杯,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幸福地喝了两口,然后放在一旁说:“其实我觉得除雪还挺有意思的。”
宋郁轻轻“嗯”了一声,伸手捉住了他空闲的那只手腕。
“手都冻红了。”宋郁低声说,指腹轻轻摩挲过他微凉的指尖。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宋郁却突然低头在他的手背上吻了一下,如同雪花落地,转瞬即逝,却留下了一片滚烫的触感。
沈轻语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心跳骤然加速,脸颊绯红,又羞又急地压低声音:
“你……我还没洗手呢!”刚才铲雪戴着手套,虽然不脏,但总觉得不太卫生。
宋郁直起身,看着他那慌乱的样子,眼底笑意更深,语气却一本正经,“没关系,我不嫌弃。”
“你……”沈轻语被他这理直气壮的态度噎住,一时竟找不到话来反驳,只能瞪着他,莫名觉得他现在这副模样像极了昨晚陆骁偷亲成功的样子。
什么时候宋郁也变得这么坏了?
沈轻语在心中腹诽,继续拿起水杯抿了小口。
还剩小半个月就要开学了,他现在根本不敢想象开学之后他们寝室会多么混乱。
沈轻语无奈地叹了口气,表情有些苦恼,甚至祈祷最后清净的时间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作者有话说:正文里这俩吃不上是对他们的惩罚,做错事就要立正挨打[菜狗][菜狗]一个最开始欺负小语,一个一直暗戳戳偷窥小语,这么轻易就吃到就是奖励了[愤怒]
(AdProvider=window。AdProvider||[])。push({"ser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