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刚靠近关根,伸手想去搜身,下一秒,人就天旋地转,栽倒葱一样被人摁进了沙子里。
关根更是反手卸了他的胳膊,用实际行动告诉眾人,关大老爷永远是你关大老爷。
那让人牙酸的咔咔两声,以及刀疤即使被埋在沙子里,依旧传出来的痛苦声音,让在场眾人即使处在高温的沙漠里,后背也无端升起一股寒气。
一时之间,几乎无人敢跟关根对视,生怕下一个遭殃的会是自己。
见刀疤的挣扎动作越来越小,而压著他的关根丝毫没有要鬆手的意思,苏难终於站了出来。
“差不多可以了吧。”
“一瓶水而已,不至於闹出人命吧。”
关根笑道,“一瓶水而已,苏当家的说的可真轻巧,你从我们这里拿走了二十七瓶水,说好的集中物资,平均分配,让大家儘可能的活下去,但结果呢。”
关根指著摄影剧组的人继续道。
“结果就是,三天,你们只分了一瓶水给我们,分了三瓶说给他们,然后你告诉我水没了。”
苏难的脸上虚假的笑容逐渐消失。
“我从没说过水没了。”
关根:“既然还有水,那就拿出来分唄,大家都渴了。”
苏难都想动手了。
果然,关根只有昏迷的时候才最让人舒心。
但看到在关根身后躺著的沈非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冷冷的朝她这边看来,以及沈非手中紧握的那根长枪,苏难还是打消了动手的念头。
“。。。。。。会拿出来的,放心。”
知道在关根这里討不了好,苏难转身离开。
至於苏难后面是怎么打发摄像组那边的,关根没那个心情关心这些,他正皱著眉头思考后面该怎么办。
三天过去,怀里的水已经只剩下一个底了。
苏难那边估计也没有多少水。
马老板和他手下那群人一看就不是会克制的。
所以那些人说没水,可能是真的。
想到这,关根的眉头越皱越深,也没心情再躺下去了,乾脆去找了马日拉。
“什么时候找到水?”
“找不到。”马日拉躺在那里动都懒得动一下,操著一口新疆口音,要死不活的说道。
“早跟你说了,现在这个季节不是雨季,进不得沙漠,你不听,现在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