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张岳这威武雄壮的大块头,那一桌傻眼了。
不是,坐著也没那么高啊。
尤其是那个麻子脸青年,一脸不敢置信,等张岳像一座大山一般站在他面前低头朝他露出蔑视,他这才反应过来。
“干,干嘛?”
他的同伴,另一个青年人也一脸凶狠的站了起来,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一样。
“想找事啊?!”
但那桌的老头明显不想惹麻烦,拦住了他们,朝沈非这边拱了拱手。
“对不住,对不住,刚才是我们这边的年轻人不懂事。”
低头朝麻子脸呵斥道。
“还不给人家小兄弟赔个不是。”
麻子不情不愿的给沈非说了声对不起。沈非摆摆手,也就没多计较了。
老头见沈非指挥张岳跟指挥自己手臂一样自如,而且张岳还一点意见都没有,十分顺从,心里暗暗吃了一惊。
又打量了一番几人的衣著。
四人穿的都不差,最低也是几万一件的名牌衣服,从头到脚,一身行头就得十几万,心里更是打鼓。
有钱,低调,还有保鏢贴身保护。
那么一瞬间,老头心里不知道补脑了多少。
夜宵也不敢吃了,连忙结帐走人。
速度之快让老痒瞠目结舌,连忙对给回来重新落座的张岳竖起大拇指,拍马屁。
“张哥,厉害。”
那彩虹屁是一句接著一句,句句不重样。
不过在坐的另外三人没一个搭理他。
无邪盯著那群人离开的方向,眼底划过一抹沉思。
沈非不用看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別想了,跟我们一样的,都不是什么乾净人,后面路上说不定还能遇上。”
他的话倒是给无邪提了个醒。
秦岭属龙脉,过去不知道多少帝王將相达官贵族葬在这山里。
他们这次去山里下斗的时候万一遇到同行怎么办?
要知道这可不是他二叔三叔的地盘,別人见了他会叫他一声小三爷。
看来確实得做点防备。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