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将假肉棒简单固定在我的穴中,随后将两片巨大的灰色软片贴在我的乳鸽上面,从中连出的两根纤细的电线告诉我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唔呃呃呃呃呃呃呃!?”
巨大的阳具还在深入,可苗苗却突然打开了机器。
假阳具猛的拔出,上面尖锐的凸起将我的穴壁向外拽去,又在软肉闭合的前一刻重新捅回穴中。
可是苗苗还在将那运动着的东西往更深处按去。
我紧忙求饶,可苗苗却拿出了一个口球,为我仔细的佩戴上,将我的所有话语全都堵回口中。
等到那极其巨大的龟头叩在我的花心口来回肏动,苗苗将手上的开关递到我被控制住手腕的双手上面。
“好好享受吧,明天见。”
“唔……!唔唔唔!”
我绝望的看着苗苗越走越远的身影,等到地下室的门刚刚嘭的合上,我就慌张的松开了手上的开关,可穴中的假阳具刚刚停下了轰鸣,撕裂般的痛苦又从胸前垫片下的乳房处传来。
乳鸽上的两个贴片随着开关的关闭开始了电击,哀嚎声不断的想从我的嘴巴冲出,可声音却被口塞永远堵在了我自己的身体里面。
我只好重新攥住手上的开关,胸前的疼痛停了下来,花径里的猛兽又重新开始了撕咬。
我又哭了出来,机器的嗡嗡声和着我的呜咽声回荡在空旷的地下室内,与仅仅一个天花板之隔的奢华别墅的差距大的似是天堂与地狱一般。
……
次日,女仆将我从木马上放下来时,那恐怖的炮机仍然在努力工作着,被欺负了整整一天的我胸前的一对乳鸽已经被电红了一大片,下身的花蒂与两瓣阴唇病态的肿起,可即便这样我却没有高潮几次,那恐怖的东西并没有给我带来太多快感,反倒是将我本为男性的自尊和新生的身体折磨的要碎掉一般。
将近三天没有休息,粒米不进滴水未饮的我已经到了极限,两只眼睛无神的颤抖着,可怜的小脑袋像是要断线一般摇晃着,光是让自己不重重的摔在地上就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精力,可女仆给我带来的东西却仅仅是一瓶罐头,连一点水都没有给我。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不解,女仆叹了口气。
“主人想要亲自为您补充水分,请您见谅。”
临走时,女仆向我投来了怜悯的眼神,但很快就偏过了头,快速却不失礼节的走上了楼。
地下室重归寂静,铁床旁的灯终于久违的亮起,给我带来了一点光明。
我没力气爬上床,只好在旁边的地上缓缓的将粘稠的食物送入口中。
先吃饭吧……然后就可以休息了……
我期望着能做一个美梦,那是我唯一有可能的一点幸福。
可光是奢望自然是没有办法获得幸福的,等我昏昏沉沉的睡去,只能称得上是维持生命的极其艰苦的生活环境只能让我在睡梦中再次面对苗苗的侵犯。
等到梦里的我被苗苗卸掉了胳膊,我终于被吓醒过来。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可嗓子火辣辣的,肚子虽然吃了一点饭可还是咕咕的叫着。
想要再睡一会,可冰凉的空气一直在抓挠着我裸露的皮肤,与身体里面的饥饿和口渴从内外对我的脑袋一遍遍的发起冲击,让我根本没办法睡着。
实在睡不着觉,我无聊的在床脚上拿指甲轻轻划开点点铁锈,记录下了日期。
我感觉我像流落孤岛的鲁滨逊,可他还能喝到干净的水,能在岛上散散步,看看夕阳。
好渴……好难受……救救我……
咽下一点点唾液,可那根本没法让我几近干涸的嗓子舒服一点点。
虽然我并不想见到苗苗,可我还想活着。
睡不着……明明好困的……为什么……为什么这种事要降临到我的头上……
不知躺了多久,苗苗终于推开了地下室的铁门。
听到门那沉重的吱呀声,我赶忙爬下了床,已经没办法站稳的腿脚让我差点磕到床的一角,虽然做了圆边,可真的磕上去的话也会痛好久好久。
我跌跌撞撞的向苗苗走去,就算没办法给我讨来一床小单子盖上睡觉,但也抱着这样做能让她少惩罚我一点点,给我喝一口水的期望,我也不得不讨好她。
“苗苗……水……”
我用还有一点活动能力的小手轻轻拉住苗苗的衣角,用两只沾满灰尘的膝盖跪在她的脚边,向她祈求着。
我不用去刻意去做可怜的表情,只需要将我这几天的委屈与痛苦悉数放在一灰一黑的两只水眸里面,就足以告诉她我会乖乖的。
不知道苗苗到底对我是什么感情,到底是把我当成她的妻子还是只是想要一个处理性欲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