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岁当然不可能出去了。
“……见我一直不搭理他,他便来了脾气,开始攻击,好在这个结界很牢固,他打了很久都没能进来。”秦岁说完,面上的担忧却未散:“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褚清钰:“除了假扮成我的模样之外,外面的人还做了什么?”
秦岁摇头:“没有了,后来他就离开了,我也不敢睡,就在这坐着……对了,他走之后不久,我便感觉到心口疼得厉害。”
她摸索着袖兜,拿出了一张黑乎乎的东西,“疼了一阵,又渐渐转好,可是你给我的这张平安符,却成了这样。”
褚清钰给她时,还是一张淡黄色的符纸,现在却是黑乎乎的一片,连上面的血字都看不清了。
“正面进不了,就玩阴的。”褚清钰小心翼翼地将那折好的符纸拆看,里面已经全黑了,只不过这符纸并未自燃,明显和封界符的情况不太一样。
褚清钰捻起那黑乎乎的平安符,抖了抖,对着看了一下,了然一笑,“是诅咒。”
秦岁:“什么?”
褚清钰:“无妨,好解决,这可是我画的平安符。”
修长的指尖燃起了一簇金色的火焰,在那黑色符纸上燎过。
方凌仞很快辨认出,褚清钰这是在用那金色灵火比划一个字——逆。
一连比划了三次之后,褚清钰才将金火点在那张黑色的平安符上,平安符瞬间在金火之下,化作飞灰,消散于无。
……
与此同时,俞洛和老道刚步入一间藏于地下的石室,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刺耳的尖叫声。
在石室里传开的声音本就响亮,一旦尖叫,那对于耳朵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老道本就心情不虞,闻声更是眉头紧蹙。
俞洛察言观色,连忙走快几步,最先赶到了声音发出的地方。
只见一个头发蓬乱,面色青白,双眼深陷,嘴唇干裂,衣衫褴褛,身上散发出一股难言的恶臭的女人,正在一片金色的火里挣扎着。
她这模样,看着根本就不像一个活人。
在她的身下,是一块漆黑的石台,石台中间对半裂开,另一半上写满了歪歪扭扭的血字。
血字之上,放着一个扎上了许多细针的稻草人。
那稻草人身上也冒出了金色的火,此时已经将它烧毁了一大半,只能依稀看到缠在稻草人身上的布条上,还有一个“岁”字。
那些金色的火焰也不知从哪来的,只在女人和她面前的稻草人身上燃烧,女人都已经从台上滚下来了,都没能将金火扑灭。
“啊!——”她没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在尖叫。
在火中挣扎之间,她的脑袋磕到了石阶上,额头顿时多了一个坑,却没有流出半滴血,只是散落出了一些黑漆漆的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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