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阔眼皮子一跳,现在回想起昨夜的夜宴了,怪不得他总觉得少了不少人,都怪那安王过于蹦跶,转移了他不少的注意,这才没有在意其中的情况。
“如何说?”李天阔对那些皇子公主不感兴趣,他们大多都在幼时欺辱过自己,但他对是何人为何要对他们下手想一探究竟。
“一夜之间现实舒柔公主和敬王离奇惨死在家中,朝野大震。”韦礼安想到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凶手便起一阵的鸡皮疙瘩,“第二日,昭阳公主、端阳公主、定王惨死,与此同时,有关陛下身份的谣言甚嚣尘上……”
“陛下大怒,遮掩公主皇子的死讯,又将所有在背后传谣的人即可斩杀……”韦礼安想到那几日不断地杀人杀人,心中涌起一阵的烦躁,他笑道,“臣领队戒严,偶听见一老妪同家中人议论此事,心有不忍,但被同行的副官所举,陛下一怒就将臣赶去城门那守着了。”
谣言止于智者,百姓当中多有愚昧之人,若要杀如何能杀得干净?这样雷霆手段恐怕日后要引起百姓怨气,更加难以处置。
连着好几日谣言四起,皇子公主惨死,老皇帝被气得整夜难眠,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可就算全城戒严,护卫死守仅存的皇子公主,还在城门外斩杀了一批造谣者,最后依旧没能挽回岌岌可危的皇家声誉和皇氏血脉。
民间都在说是天子来路不正,上天降下神罚,这才导致皇嗣惨死,要将他们这一脉的权势全都收走。
李天阔听着这一番话陷入沉思。
韦礼安豪饮一杯酒,而后道:“殿下此时回来恐怕……”
韦礼安不言之意李天阔自然听懂了,他道:“身为皇子,食皇氏俸禄,受皇氏庇护,在此番艰难时刻也理应为皇室分忧,礼安不必为我担心,我已不是当年手无缚鸡之力的幼儿了……”
他语气当中难免地有几分自豪之意,身怀长物,总是比旁人多了几分自信。
韦礼安见他如此,心中也为他感到高兴,举起一杯酒,敬道:“那礼安恭贺殿下学成归来!”
李天阔摆摆手:“学成归来倒没有,有几分自保之力罢了。”
二人谦逊恭维片刻,而后彼此一笑,一同碰杯,干了这杯美酒。
“殿下殿下!”管家急急忙忙地敲门,说话的气都喘不过来了,“殿下!太子殿下薨了!”
李天阔咻地一声登然起身,眉心的结快要锁死,他打开门冷声道:“怎么回事?”
管家哭丧着一张脸:“奴才不知,是皇宫的大监偷偷地来传的旨意,陛下让您尽快入宫!”
李天阔看了眼都放下酒杯看向自己的众人,对白玉姮他们点点头:“我先走一步,碎片的事恐要你们出手了。”
白玉姮摆手:“你先忙,这是我们能行。”
李天阔颔首,马不停蹄地换了一身亲王服登上了前往皇宫的马车。
正厅中的几人面面相觑,韦礼安与他们不熟悉,见状也告了退。
屋内只剩白玉姮他们四人。
“看来京中也不太平啊。”崔明璨蹙眉,这事事关皇室,他们也无权干涉,更不好插手,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有些担心李天阔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