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婆虽说了个大概,但总归没有当事人更清楚。
“你话很多。”商素眯眼冷睨他。
崔明璨身躯一僵,瑟缩一下,“我只是好奇,他们真的对你做了很不好的事吗?”
“你猜。”
她来来回回就这两个字,崔明璨一噎,瞧出她没有心思再分享自己的故事,便歇了追问的心思,想着如何逃出去。
“来人,将人带下去。”商素也乏了,令人将他带走,多嘱咐一句道,“好生伺候着。”
“是!”
崔明璨此刻只好乖乖跟下去,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启动阵法自救。
靠别人是靠不上了,崔明璨咬咬牙,等到出去了定要她们几个好看的!竟然抛下自己跑了!
实在是太可恶了!!!
梁府。
“我们这样真的能骗过他们吗?”岑楹蹲在梁府的门前有一刻的迟疑。
三人一身乞丐的打扮,蹲在街角那,面前还像模像样地摆了个破碗。
“自然,你还不信我的能力?”白玉姮自夸道,“那个小小的窥视术我还是有把握解决的。”
“哇!你好厉害!什么都懂!”岑楹眼里闪着崇拜的光,惊叹道。
白玉姮极为受用,嘿嘿一笑。
“话说那梁府的家主为什么会是陈平安啊?”岑楹百思不得其解。
白玉姮道:“张婆说那陈平安是科考后赶回来摔下悬崖的,这个确实是真的,但在暗中跟踪他的那伙人将他偷偷带走,只为了拿他要挟商素。”
岑楹听得云里雾里,怔懵道:“什么人?为什么要拿他要挟商素?商素不是被陈家村的村民绑了架在断臂崖上了吗?为什么要要挟她?”
“你问到了这件事的重点。”
李天阔道:“商素不是因为克命被残害,而是献祭。”
“!!!”
“一场掩盖在克命蜚语下、谋划了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的阴谋。”
“什什么!?”岑楹目瞪口呆,更加听不懂他俩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