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我现在不想听你说那些大义凛然的话!”裴渊怒目而视,一双眼泛红湿润,胸膛急促地起伏不定。
他一挥袖,将旁边的元光帝君震开,长臂一捞,将她扣进怀里。
裴渊将人搂紧,脚尖一点,抱着她飞回了望仙山,关上寝殿的门。
“啪!”
结实的檀木门被重重地关上,将外面灿烂的阳光隔断,一切声息都被绝断在寝殿外。
“唔!”
裴渊像一头勃发的雄狮,扯过她的手腕,扣住她的脖颈,重重地、急切地吻她,撕咬、碾压、强夺……
一只手灵敏而轻巧地解开她的腰带,她的衣襟,恨恨地在她白皙柔嫩的肌肤上狠狠地咬,直到唇齿中尝到一丝铁锈的腥味。
“啊!”白玉姮吃痛,垂眼看他,只见心口那处红红润润的一圈牙印印在上面。
“裴渊!”白玉姮恼了,怒喝他,这狗崽子也不知用了多少的力气,将那处咬得竟渗出了血丝。
“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裴渊从心口慢慢抬头,看她,冰凉的指尖摁在她心上,声音缥缈虚无般。
“你是不是因为我替你挡了那道天雷,所以你心怀感动,才愿意、答应和我在一起?”
裴渊哑着声问她。
紧扣她肩膀的手用力晃她,目眦欲裂:“快说!到底是不是!?”
“没有,裴渊。”白玉姮让自己冷静下来,冷静地跟他说,“我爱你,这是真的。”
“呵。”
“可你心底,我到底是比不上你心里的大义,你的同门、你的百姓……”
“是不是?”
裴渊神情悲怆,声声字字泣血般质问她。
白玉姮抿唇,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这两者怎能放在一起比较?
裴渊自嘲地笑了一声:“果然,果然……”
“我只想要你的心,”他点了点心口那里,哀求她,“一颗独一无二的,装不下任何人的心。”
白玉姮无奈,她道:“这不可能的裴渊……”
“可能!怎么不可能!”裴渊怒目而视,几欲崩溃,“我就是、我就是!”
他戳着自己的心:“我这颗心、这颗心里,只有你!只有你一个!若是让我舍弃天下人,只选你,我毫不犹豫!”
“你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跟我一样?把心分给我呢?”
“完完整整的分给我呢?”
“崖生……”
“明明我就可以!为什么你不行!?”
“你喜欢心善柔和的,那我也学着心怀善意!你喜欢乖巧听话的,那我也学会收敛脾气,装成一个不争不抢的温润公子!你欣赏勤奋能干的,那我日日夜夜不敢停歇地练功,就是为了让你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