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渊淡淡。
“你和谁都很好。”
白玉姮笑:“因为他们对我也很好啊。”
“……”裴渊抿唇,那两片薄唇抿得发白。
白玉姮俏皮一笑,朝他眨眨眼:“师父您也很好啊,您对我很好,我也想对您好。”
裴渊眸色如墨般深沉,语气不明:“哦?你想怎么对我好?”
裴渊小心翼翼地蹭过她的手背,见她没有什么反应,勾起她的尾指,缓慢又迅速地攥紧,生怕她跑了。
眸光深沉,直直望向她的眼底,好似能穿透人心,看到她最内里的欲望和渴求。
他在引诱她!
他在引诱她!
不知为何,白玉姮脑中轰然闪过这个念头。
二人勾缠的手,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别的,微微濡湿,黏连纠缠。
她心绪凌乱,撇开眼,就连被他攥紧的手也想要猛然缩回去。
“玉儿……”
一声轻叹落在耳边,他炽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洒在耳廓,灼红了。
“师父想徒儿如何对您好?”白玉姮缓了缓心神,她向来不是遇事退缩的主儿,此刻像是听到他的画外音般,强势地回问。
那一双清亮的眸子一错不错地盯着他。
裴渊心底在咆哮,还能怎么对他好,那自然是……
他猝不及防对上她的视线,唇瓣一紧,好似蜗牛触角碰到的异物,瞬间收回手来。
白玉姮步步紧逼,将他的手反握回去。
裴渊被逼得连连后退,抵在石桌边,手往后撑住,失神了片刻。
“师父?”
“您想如何?”
她清丽柔亮的嗓音寸步不让,又带着引诱之意,哄得他下意识想将深藏在最深处的秘密说给她听。
“……”
“嗯?您与我说说,您想如何我都可以……”
好像海中的海妖,唱着蛊惑人心的歌曲。
裴渊猛地箍住她的双肩,薄唇紧抿,眉宇冷峻,带着难以抑制的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