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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天气很好哦。
捡了个猫家人们
郁期过后,许霍无缝衔接到了躁期。
不得不承认,对于绝大部分的双相患者而言,躁期远比郁期好受。
相比昏不见光的郁期,还是行走在阳光下的躁期更好一些。
许霍也是同感。
哪怕郁期会让他画属性大爆发,为了情绪宣泄而画出一些较为夸张炫技且后期无论怎么复刻都复刻不出来的风格画,他都得朝躁期点头。
处于躁期,身体似乎都舒展了。
清晨八点钟,厉风行走出卧室,刚好看见窝在懒人沙发里激情画稿的许霍。
“怎么起得这么早?”厉风行拿起桌子上的水杯,“饿了吗?”
许霍头都没回,说:“我昨晚没睡觉,目前还不饿,你先吃吧。”
厉风行看着状态异常的许霍,问:“你是不是得去复诊了?”
“过两天。”许霍埋头苦画,“周四再去吧,医生调班了。”
厉风行喝了口水,“行。”
九月中旬,天气已经开始冷了。
厉风行拉开窗帘,站在阳台上,随手拨弄着绿萝的叶子。
他可能真的没有养绿植的天赋。
不论是生命力极强的绿萝,还是作为懒人植物极易养活的虎皮兰,无一例外,他全都养死了。
拔出绿萝,厉风行看了一眼已经腐烂的根系,略微有些可惜,然后将它扔进了垃圾桶。
许霍抬起头来,问:“绿萝死了?”
厉风行说:“嗯,涝根了。”
“就你那个浇法,不涝根就怪了。”许霍转着手腕,罗列起绿萝的前后今生,“它在我家待了半年,活得好好的,你来了以后,它就没过上一天好日子。”
一天浇三次水,一次浇半壶。
绿萝能撑过一周,都算是它天赋异禀了。
厉风行承认道:“我的错。”
说完,他又将手伸向了尚且保有一命的铜钱草。
可喜可贺的是,铜钱草不怕水,不会涝根,给个盆儿就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