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喜坐进后座,看见车內隔板早就升起来了,將前后排的座椅明明確確分出两个空间。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进霍郁成车,发现隔板总是升著的。
浅喜瞄了眼旁边的霍郁成。
以前坐他车,因为副驾有季叔活跃气氛,自己还算轻鬆。
现在,別说季叔的身影,连他的声音也听不见了。
后排空间变得侷促,昨晚两人滚在床上的旖旎感重新蔓延上来,浅喜逐渐心跳加速。
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瞧见他搭在扶手上的左手,於是隨口问:“你的伤好点了吗?”
霍郁成文件放下膝盖,把左手伸过来给她看。
自己昨天扎的蝴蝶结原封不动。
“一天没换药吗?”她惊讶问。
霍郁成:“没人帮著换。”
“季叔不是在吗?”
霍郁成摇头:“他打不来你这么漂亮的蝴蝶结。”
浅喜:“。。。。。。”
他的车內备著医药箱,浅喜正愁閒坐著和他两两相望尷尬,於是兴致勃勃抓过他那只手,开始给他换药。
她见霍郁成头枕在靠背上,另一只手捏了捏眉心,一副睏倦的模样。
“你昨晚没睡好吗?”
霍郁成侧眸过来,用一副“你说呢”的表情看她。
“你倒是睡得很香。”他说话带了些咬牙切齿。
浅喜想起两人昨晚是紧紧抱著睡的,脸逐渐发烫。
她確实睡得很好,因为抱著他。。。。。。很舒服。
只不过,霍郁成抱著自己,反而睡不著吗?
是自己影响他翻身了?还是缠著他,他觉得热了?
她埋著眼帘,给他上药,没说话。
霍郁成观察她神情,似乎带了丝落寞,於是问:“想什么呢?”
浅喜摇摇头,不久后低声来了一句,“你的睡眠质量真的很差。”
霍郁成把手从她手里抽出来,捏著她下巴轻轻掰过来,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