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郁成:“。。。。。。”
他低头去看她:“浅喜?”
“不睡床。”浅喜闭著眼,摇摇头。
“你想在哪里?”他眼底眸光流转,忍住身体腾出的燥火。
在探討地点时,颇有耐心地问她:“在书房?还是在办公室沙发?”
浅喜只顾摇头,所有地点全被否决。
就是不放手,脑袋重新埋回他身上,声音堵在他脖颈,低低的,发出三个字:
“去阳台。”
霍郁成黑眸中的情绪顿时消了半分。
去阳台,多么熟悉的三个字。
他目光落到不远处的床头柜桌上。
自己刚才倒的两杯红酒杯早见了底,酒瓶內液体也只剩下三分之一。
霍郁成:“。。。。。。”
她这是。。。。。。喝醉了。
霍郁成重新把人抱起来,一只手垫著她身体,另一只手握住她脑袋掰正,轻轻晃了晃下巴,试图唤醒:“浅喜?”
怀里的人紧闭著眼,睡得跟香猪一般。
“庄浅喜?”
庄浅喜:“。。。。。。”
霍郁成连叫了她几次,浅喜脸颊泛著酡红,神色沉静,一声不吭。
庄浅喜,在跟他开玩笑么?
霍郁成大半夜的西装革履,看著怀里的女人,站在原地凌乱。
最终,他听话地把人抱出阳台,像上次一样坐靠在阳台椅背上。
屁股刚坐下,庄浅喜又似乎醒了,抬起头,半睁著眼,认真检查了周围环境,確定是阳台。
再抬眸细细瞧了眼身上的男人,也確定是梦里那个人。
於是调整了坐姿,舒服地趴回他怀里,对他道了声:“晚安。”
隨即气息很快变得均匀有节奏,陷入昏睡。
霍郁成:“。。。。。。”
他將她黏在脸上的几缕碎发绕至耳根,低头端详她。
回忆刚才她所有的行为举止,好奇她是怎么做到喝得酩酊大醉,却能神態如常,並且对话如流的?
不过,在醉酒得这么厉害的情况下,她还在担心自己的伤口,並且精准找到药箱帮自己包扎,这不就是。。。。。。
喜欢么?
霍郁成眼含温情,下巴抵在她后耳根肌肤上,蹭了蹭,深吸一口气,以消解浑身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