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难道说,像杜林……?”她神采恢复了一些,睁大眼睛,“有没有从我身上感受到杜林人的习性?”
“不,像沃尔珀。”
她眼中的光亮黯淡了,些许思忖后,叹了口气。
“你是想说我……媚。”
“嗯,很媚。”
我闭上眼,将脸贴近她的皮质胸衣上,埋在那片温润绵软的起伏中,深深地吸着气,仿佛这样做就可以真正理解“媚”的意义。
阿芙朵嘉不甘心地闷哼着,扭动着被压迫的身体,像是抗议我的不解风情,浑然不觉粉色长发已湿透,贴合在晶莹湿润的肌肤表面。
“其实,我还可以再媚一点的。”良久,她屈服道。
“怎样媚?”
“只要,你先……停一下……我可以慢慢帮你舒服起来……”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了自己的行为过于急躁了。
虽然已经被压在床头,发丝凌乱,阿芙朵嘉却并没有失去她的优雅,她像世界上最专业的交际花般帮我宽衣解带,望见如蟒蛇般丑陋挺立的雄物,并没有急于上下摩擦,而是慢慢抬起美脚,让双足的曲线完全贴合我的冠头,牵扯出衣物上用以装饰的鲜红色飘带,将双足一层一层缠绕,最终完全遮掩住那丑陋的家伙,仅露出莹白如玉的的脚指头。
随后,阿芙朵嘉望着我,一左一右牵扯着红飘带,像是操控着一具小小的玩偶般,让我的分身在看不见的微弱缝隙间来回搓动着,发出滋滋作响的水声。
“嘶……哈啊。”我既惊讶又赞叹。
“是不是……以前没有女孩子为你这样做过?”
“没有,我甚至没有听说过这种做法……你看过这方面的书吗?”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她略带恼羞地瞪了我一眼,却止不住内心的小小欢喜,“这是在下心灵手巧,自出心裁。”
“是心灵足巧。”我满足地闭上眼,任凭下腹一阵阵微弱的电流顺着丝滑的红色飘带刮过,一次次愈发坚挺,纵然有不断的清液溢出润滑着她的脚心,可留在鸿雪双足之间的缝隙还是变得愈发紧窄,难以移动。
必须要承认,这样别出心裁的玩法不算舒适,但是被体态修长的鸿雪居高临下踩在身上,每一处的表情细节和肢体动作都无处可逃,身为鲁珀的敏锐反应和把控能力也在此刻尽显无遗,她很快找到了能带来最具刺激感的动作,一步步将脚下的玩物逼至缴械的边缘。
“好像,有点不妙。”我说。
“当然了,你的东西,好烫,还有,它怎么会变得这么硬……真的不会爆炸吗?”
“会,马上就要爆炸了……”
“还在骗人。现在这样子,叫我怎么停得下来~停下来的话,一定就会像野兽一样冲我狂暴地发泄吧?那样是绝不可以的哦,我离开际崖城来到罗德岛,可不是为了成为某个人的玩物……”
“话虽这么说,难道阿芙朵嘉不想做吗?”
“从现在开始……你叫我鸿雪。”她眨眨眼。
我从未近距离看过这样晶粉色的睫毛,很细,很修长……至少在鲁珀中是这样的。
大概是误解了沉默的意思,她解释道:“阿芙朵嘉是我自己的名字,你生性风流,我不能把自己完全交给你,但是,鸿雪可以,鸿雪是专为寄身此处而取的名字,只要这座屋檐的主人想要,无论多少次都可以给……呀!”
话音刚落,我已经将她掀翻在地,扯开红飘带,一同被拉扯开的,是最外层那件惊艳绝伦的红衣,而宛如泳衣一般裁剪的皮质内衬,则无法快速解除,但我已经无法忍耐了,就这般强行拉扯,让鸿雪那嫩不可言的粉红耻丘暴露出来。
晶莹玉润,没有任何杂乱的毛发,它似乎只应该出现童话中,令人不忍采撷。
鸿雪摇摇头,示意我不用在意,决意让这片无暇的初雪被玷污似的,把软滑的雪腿抬高,从我肩膀两侧靠住,最终一点点前伸,让大腿紧紧贴在我脸上。
我缓慢下压。
“疼吗?”
“疼。”她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交代了。
其实我下面也是一样,只是刚刚勉强试着移动了几次,就已经麻的脊椎都隐隐发痒。
这样是撑不过两分钟的,实在是太丢人了。
可鸿雪却以为我在怜香惜玉,忍着撕裂的疼痛,主动用绵软无力的长腿交叉勾住我的背部,纤纤细腰向上迎凑承欢,这种浪费力气的动作实在过于奢侈淫靡,叫我不舍得受用,只敢小心翼翼吻触着她的锁骨,舔舐汗津津的脖子,鸿雪因为想要而伸出的香舌,则一次也没有碰过。
因为缺乏对彼此身体的了解,我们胆战心惊地交合了五分钟就停下了,仿佛对方都是出手必杀的绝世高手,又觉得自己弱的不像话。
鸿雪的眼神幽怨而迷离,因为敏感而呼吸混乱,始终张着嘴喘气,舌尖得不到爱人的纠缠和吸吮,拉出一根根晶莹细长的丝线,一副香魂欲化的模样。
不可否认的是,我们都想尝试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