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身,整理了一下心情,平视轮椅上的恬静少女:“当然可以,丽兹的抱枕会比便利店里的温暖一百倍。”
夜莺感觉耳尖的血管在突突跳动。她盯着地板上蜷缩的毛毯,突然理解为什么维多利亚的小说家总会把心跳过速说成是蝴蝶在胸腔扑翅了。
博士笑着,俯身拾起毛毯,月光为他镀上银边的轮廓,突然笼罩在夜莺的面前。
“你刚才是不是在想……”博士说着,却被夜莺的手指按在唇上打断了。
夜莺的轮椅被卡在床沿与他之间,治疗法术的光点像受惊的萤火虫四处飘散。她抬起头,发现两人的鼻尖只剩一指距离。
“在那之前,要采集必要的生理数据吗?”她问。
“不,我想今天不用了。”
第一个吻轻得像术后镇痛剂的生效过程。
当博士的唇离开时,夜莺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紧紧揪住了对方的衣袖。
她突然推动轮椅后退,散落的发丝遮住通红的脸颊。月光为她苍白的皮肤蒙上薄纱,却掩不住脖颈处闪烁的幽蓝光芒。
“仿佛在发光呢。”博士笑着环住她颤抖的肩膀,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轻颤的睫毛,“我想知道,丽兹真的愿意做我的抱枕吗?”
医疗干员的指尖在扶手上蜷缩,又舒展,她没有回答,而是缓缓放倒轮椅,月光照亮她嘴角羞怯的弧度,仿佛初春融化的雪水,在月下泛起涟漪。
“我也想知道,博士后不后悔,没有真的买几盒那个……?”
月光正巧漫过窗沿,博士看见她的嘴角翘起微不可察的弧度。
治疗法术的幽蓝光丝从她指尖渗出,蓝色的小鸟落在博士的手腕上,在脉搏处啄下一个细小的红痕,仿佛在保护自己的主人,又仿佛在刺激犯罪者尽快开展行动。
博士的喉结上下滚动,他能看见夜莺肩带滑落后露出的雪色肌肤,能感受到她发烫的膝盖正无意识蹭着自己的腰侧,法术蓝鸟正在他皮肤上灼出细密的刺痛,却比不过心脏近乎疼痛的鼓动。
明明是那样优雅又端庄的女子。
“如果我说后悔……”他俯身压在放平的轮椅上,贴住少女通红的耳朵,“丽兹会给我重新选择的机会吗?”
夜莺突然弓起腰肢,医疗干员惯常的温顺表象在此刻碎裂,露出被囚禁岁月里磨砺出的坚毅棱角。
“不,没有那个,也可以的……现在这样……”
她颤抖着抓住博士的后背,在布料上捏出细碎的褶皱,常年握持法杖的手指意外有力,像是要把这些年让她压抑生理的药剂瓶统统捏碎。
“现在这样,就是最好的……”
第二个吻落在她颤动的眼睑上,尝到微咸的湿润。
博士将夜莺的洁白长裙卷到了腿根,光洁的脊背完全暴露在月光下,像一尊被信徒抚摸的大理石雕像;
她的战栗顺着相贴的肌肤传递过来,却仍固执地仰起脖颈,献上更多的脆弱;
每当博士的指尖拂过她后背,那些幽蓝的光点就会在黑暗中画出蜿蜒的星河。
治疗法术的光网开始不受控制地凝为实体,虚幻的鸟笼构筑成了夜莺的爱巢,半遮住两人交叠的剪影,那些情人间的美妙震颤沿着脊椎蔓延,在萨卡兹少女的尾椎处绽放成鸢尾花的形状。
博士的指尖抚过那朵鸢尾花时,她发出不受控制的呜咽。
“别怕。”博士的唇贴上她的颈间,惊觉那处皮肤烫得惊人,“丽兹现在的样子很美,像你给孩子们折纸星星时一样美哦。”
察觉到了夜莺想要翻身的念头,便抱着她滚到了床上。
此刻,常年禁锢在轮椅上的双腿正跨坐在博士腰间,苍白的膝盖内侧还留着固定绑带的压痕,月光流淌过她石膏般沉重的双腿,缺乏阳光照射和运动的肌肉在皮肤下微微抽搐。
“想要的话,试着证明给我看吧。”博士说。
夜莺咬着下唇,努力控制不平稳的重心,将身体不多的力量完全交付给腰肢,被拘束带勒出红痕的大腿颤抖着夹住博士的腰侧,像折翼的蝴蝶在暴雨中固执地扇动残翅。
“别动………我,可以的……”
她喘息着按住想要配合她的博士,将膨胀如鸡蛋般大小的顶端,一点一寸地坐入自己因为紧张而止不住收缩的蜜缝中,汗水顺着脊椎凹陷处滑落,夜莺的手指死死揪住床单,借着手腕的力量推动腰肢前后摆动。
每一次起伏,都让长期坐在轮椅上而倍感无力的腿部肌肉发出灼烧一般的痛苦,她却固执地仰起脖颈,让月光灌满锁骨处的凹陷。
博士的掌心抚上她战栗的膝弯,竟觉那里的皮肤竟比高能源石液还要滚烫。
短暂的几分钟过去了,明明只是用最顶端研磨着蜜穴,夜莺却很快抵达了极限,她的腰部猛然脱力,俯身摔倒在博士胸前,心有不甘地咬住他的肩膀,腰窝随着这个动作深深凹陷,大片大片的湿润从两人紧紧贴合的部位渗出,打湿了那片浓密的幽丛。
“看啊……”她带着哭腔笑着,腰肢划出颤抖的弧度,“就算这样的双腿……也能让你……”
残留的尾音破碎在博士骤然收紧的腰腹力量里,她的双手手腕忽然被博士握紧,臀部收缩的节奏也被强迫加快了,那根粗大却能给腿心带来无尽酸爽的生殖器,终于在克制许久之后,整根没入萨卡兹少女的花径,发出了干脆利落的啪啪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