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还在思考时,映入眼帘的,是以红黑色调为主的宽敞客厅,几扇落地窗在外侧,靠左那一侧则是超大的电视萤幕,松软的米白色沙发坐落在中央,搭配简单的落地灯和抱枕,看起来温馨又舒适。
另一侧是个简单的小厨房,还有一个向上的旋转楼梯,迪亚斯牵着她的手走上楼梯,那里的空间截然不同,明显是孩子的游戏空间。
但一切都还是有些空白的阶段,除了大片的防撞软垫及柔软地垫外,没有太多的玩具或装饰,楼梯的另一侧则是几间空房,那里已经有个保母和护理人员在待命。
“这都是老子特别交代的人,信得过。”他把马克交给保母,轻声对筿月说,“马克如果有个差池,他们祖宗十八代都会生不如死。”
他的声音坚定且不容质疑,好像这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不需要多言。
保母和几名护理人员当然恭敬的接过马克,开始轻声哄着孩子,并对筿月说:“请夫人放心,我们绝对会好好照顾小少爷。”
“来,老子带你去看看楼上。”迪亚斯二话不说就扣住她的手腕,似乎有点迫不及待的将她带上楼梯。
直到踏上阶梯的那一瞬间,刚刚在客厅那层闻到的香味,变得更加浓郁了。
虽然筿月的心中有股期待,却又不敢明说,只是回握了迪亚斯的手,一步步随着他向上。
楼上相较于之前几层,是个半开放的空间。
而那开放的一半,正是一个露台,被满满的红色玫瑰给充斥。
“迪……迪亚斯……”她捂着嘴,一股温热的酸麻感从泪腺开始发胀,她只能用着哽咽的声音喊出名字,“这些玫瑰……”
他却毫不在意的拉着筿月来到露台,一手插在口袋,脸上的表情是连自己都未曾注意过的柔和:“你不是喜欢玫瑰吗?”
“虽然没有山上那间房子种的多,但老子可以再做一间温室,怎么样?”他低头看向筿月,听起来不像在开玩笑。
但即使是如此……也已经让她感动得一塌糊涂。
明明……这个男人当初还嫌“玫瑰俗气”,却从求婚到婚礼,一直到未来的每一天,他都不断用这“俗气”的浪漫,在提醒有多“重视”她这个人。
内心澎湃的情感瞬间一涌上头,变成一滴又一滴的泪水,潸然而下。
冷冽的微风拂过露台,将那玫瑰的香气冲进她因哭泣而黏腻的鼻腔,却依旧是记忆里那样芬芳,惹得人几乎无法克制住情绪。
“啧,老子花那么多心思,你这小王八蛋怎么哭了?”迪亚斯看到她忽然哭了起来,略显不耐与不知所措,粗鲁地拉开她擦拭眼泪的手腕,用袖子不断替她擦干泪水,一边毫无威胁的低咒着。
迪亚斯……人在开心时,也是会流出泪水的喔。
只是这句话,怎么也无法好好说出口。这却也让迪亚斯感到有些慌乱,就拉着筿月离开露台,走向室内的走廊——
“好好好,不要露台,你这眼泪一掉,老子就什么办法都没有。”他不耐烦的抓乱头发,大手一挥,“老子明天叫人把那里拆了,别哭了,操。”
听到这番话,筿月倒是鲜少露出了任性的表情,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斩钉截铁地说:“不行!不准!绝对不可以拆!”
迪亚斯被她这反复无常的反应搞得一头雾水,愣在原地:“一下哭,一下又不准拆……老子真搞不懂你们女人。”
可很明显的,他马上就想到了什么,仿佛要替她转换心情般,带着她往走廊另一侧走去。
走廊那一侧的门打开后,是一间比以前更大,风景更加广阔的卧室,还有一间有按摩浴缸的浴室,让筿月瞬间破涕为笑。
迪亚斯却冷不防地,从背后搂住她的腰部,手掌暧昧的在下腹打着圈,靠在耳边低哑说:“老子会在这里,要你一次又一次……直到你再怀上老子的种……”
话音尚未落下,那湿润的吻就黏上了她的耳廓,黏腻的水声刺激着鼓膜,让气氛瞬间为之一变。
“老子等了好久……要不如现在……先来一发,嗯?”他的手掌不停在那丰腴的软肉上游走,粗糙又修长的指尖不停滑入她的耻骨下方,情色又迫切的来回磨蹭。
“你也想要老子的肉棒……不是吗?”他的低语宛如恶魔般诱惑,伴随着那粗喘的气息,一下又一下撒在濡湿的耳廓,还有敏感的肌肤上。
“看看你……”迪亚斯轻笑一声,却更加用力地将筿月紧箍在怀里。
“腰都开始扭动了,是不是湿了,嗯?”
窗外阳光明媚,带着一丝冷冽的微风,却吹不进这宛如碉堡的摩天大楼,更吹不散那高楼中被欲望所淹没的两人。
乔迁仪式的这一日,迪亚斯势必打算在这新家中,进行他的“典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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