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畏关掉了水龙头,厨房里那用来掩人耳目的、最大的“噪音”消失了。
她那副被我从后方彻底贯穿、还在不住泌出爱液和奶水的丰腴身体,就这么定在了水槽前,一动也不敢动。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刚刚才射满了她子宫的、属于“爸爸”的粗大肉棒,还坚硬地、蛮横地,插在她的身体最深处。
“不想直播给女儿看的话……”我的声音,带着恶魔般的笑意和“爱意”,在她那因为潮吹和舔舐而一片湿热的耳廓边响起,“……就保持这个姿势……回房间哦~”
“……欸……?”
可畏那双本就失焦的巧克力色眼眸,猛地睁大了。
『……保、保持……这个……姿势……?』
『……插、插着……‘爸爸’的……鸡巴……走、走回……房间……?』
『……小、小可畏……小可畏她……还在……还在客厅啊啊啊啊啊啊……!!!??』
“不、不要……!‘爸爸’……!‘爸爸’求求你……!呜呜呜呜……!”
她崩溃地、用气音哀求着,那对刚刚才被我蹂躏过的雪白乳肉,因为这股极致的恐惧,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泌出奶水,滴滴答答地落在水槽里。
“……可畏……可畏错了……!‘妈妈’……‘妈妈’再也不敢了……!求你……拔、拔出去……好不好……呜呜呜……”
“晚了哦~”
我根本不给她任何讨价还价的机会。我(指挥官)那根依旧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恶意地、狠狠地,又向内顶了一下!
“咕啾——!??”
“呀啊啊啊啊——!??(被压抑)”
可畏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那双穿着白丝的腿,因为这一下深顶,而软得几乎要跪倒在地。
但我那双有力的大手,早已牢牢地掐住了她那丰腴的、不堪一握的腰肢,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
她别无选择。
在“被女儿当面观看直播”和“被女儿当面观看‘活春宫’”之间,她那早已被情欲和羞耻冲垮的大脑,本能地选择了……后者。
“……我、我走……!‘妈妈’……‘妈妈’走……!呜呜呜呜……”
她带着浓重的哭腔,顺从地,迈出了那穿着纯白吊带袜的、早已被爱液和精液(从穴口流出的)浸湿了的……第一步。
“啪唧……”
那只白丝小脚,因为沾染了地上的水渍和她自己流下的体液,踩在地砖上,发出了一声微小、却又无比清晰的、下流的粘腻声响。
“啊……!??”
而随着她这一步的迈出,那根依旧插在她子宫深处的、属于我的粗大阴茎,因为她身体的移动,在她那紧致、湿滑的穴肉里,狠狠地、无情地,向内“研磨”了一下!
“咕啾——!??”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
可畏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了被快感和羞耻同时贯穿的、不成调的悲鸣!
“……‘爸爸’……!里面……里面的……‘果冻’……在、在……在晃……啊啊啊啊……!??”
“一步一步的走哦~”我的声音充满了“鼓励”。
“呜呜呜呜呜呜……”
可畏崩溃地哭着,却又不敢不听话。
她只能像一只提线木偶一般,在我那双掐着她腰肢的、有力的手臂的“引导”下,被迫地保持着那副被我从后方插满、撅着丰腴臀部的、最下流、最淫靡的姿势,一步、一步地,向着厨房门口挪动。
“啪唧……”(左脚)
“咕啾——!”(穴肉的研磨)
“啊……!??”
“啪唧……”(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