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片淫靡的、充满了甜腻奶香和浓郁腥膻气味的空气中——
“咔哒——”
玄关处,传来了钥匙转动和门把手被按下的清脆声响。
“!!!”
那声音,如同最恐怖的警报,瞬间击穿了可畏那被快感麻痹的神经!
她那副本已瘫软、沉醉的丰腴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猛地一僵!
那双捧着托盘、还在微微发抖的手臂,瞬间凝固。
她那双失焦的、痴迷的眼眸,也在一秒钟之内,被纯粹的极致的“惊恐”与“慌乱”所填满!
“妈妈——!爸爸——!我回来啦——!”
小可畏那清脆欢快的我们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
【…操…】
我的身体也是一顿。倒不是慌乱,而是一种“啊,终于来了”的、混合了恶作剧被抓包的无奈和一丝更加病态的,期待着好戏上场的兴奋。
我没有丝毫的犹豫,在那扇门被彻底推开的前一秒,飞快地将那根还黏糊糊的肉棒塞回裤子里,拉上了拉链。
“呜……!啊……!不、不……!”
可畏那边则完全是另一副景象。
她发出了小动物般绝望的、被压抑的悲鸣。
她的视线在玄关门口、在我那(已经整理好的)裤子上、在她自己那身沾满了可疑白色液体(奶水、奶油、我的精液、她的唾液)的女仆装上、以及她手中那只同样“罪证确凿”的银质托盘之间……疯狂地、毫无意义地来回跳动!
“哐当!”
她像是要掩盖什么一样,慌乱地将那只银质托盘(和那滩“亲子丼”)胡乱地丢在了旁边的矮桌上,但这个动作反而因为过大,溅出了更多的“罪证”。
她试图用那条短得可怜的裙摆去遮挡自己那双被奶水和精液(从托盘上滴落的)弄得一片狼藉的纯白吊带袜,又试图用那双戴着蕾丝手套的手,去擦拭自己胸前那片早已被奶水浸透的、不堪入目的污渍……但一切都太晚了。
“砰!”
房门被推开。
“爸爸!”
小可畏背着她那小小的书包,像只欢快的小鸟一样,无视了僵在客厅中央、姿态怪异的“女仆妈妈”,径直冲了过来,一下就扑进了我的怀里!
“嘿,欢迎回来,我们的小公主。”
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那颗因为“做坏事”而加速的心,在抱住女儿那温暖、柔软的小小身体时,瞬间切换到了“父亲”的频道。
我笑着,在她那带着奶膘的粉嫩的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咯咯咯……好痒呀,爸爸!”
小可畏在我怀里开心地笑着。
而就在此时,我的视线,越过了女儿小小的肩膀,落在了不远处那具彻底石化的“女仆”身上。
可畏就那样僵硬地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精彩的混合了“惊恐”、“羞愤”、“绝望”、和“世界末日”的扭曲画面。
她那双巧克力色的眼眸,死死地瞪着我们父女俩这副“温馨”的画面,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无视”了。
我看着她这副“玩脱了”的狼狈模样,实在是没绷住,朝着她投去了一个充满了戏谑和“看你的了”的、恶劣的眼神。
“……”
可畏的身体猛地一抖。她接收到了我的“指令”。
她那张红得发紫的俏脸,在这一刻,奇迹般地褪去了一丝血色,转而变成了一种因为要强行“扮演”而导致的、病态的苍白。
她那因为惊恐而剧烈起伏的、丰满的胸部(上面还沾着可疑的“奶油”),缓缓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她那“皇家淑女”的、刻在骨子里的“专业素养”(或者说,和我们玩了十几年角色扮演的“默契”),在这一刻,以一种极其诡异、极其僵硬的方式上线了。
她颤抖着,用那双还戴着(同样沾满了“甜点”)蕾丝手套的手,抓起那条短得可怜的女仆裙摆,对着正从我(指挥官)怀里钻出来、好奇地望向她的小可畏,生硬地、却又(试图)优雅地……提裙,行了一个标准的女仆屈膝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