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畏的意识,在这一刻,彻底空白了。
她就保持着那个被“爸爸”从后面插着、精液还满满地灌在子宫里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任由那冰凉的水花(小可畏洗盘子溅出来的),时不时地溅到她那件薄薄的、早已被汗水浸透的真丝睡裙上。
她能闻到……女儿身上那股淡淡的、属于小孩子的奶香味。
她能听到女儿就在她耳边哼着歌洗着盘子。
她能感觉到那根属于“爸爸”的粗大的、还埋在她小穴里的“凶器”
『……被……被、被小可畏……看、看见了……』
『……“妈妈”……“妈妈”在……在厨房……一边洗碗(虽然没有)……一边……一边被“爸爸”……从、从后面……插、插着……射、射精了……』
『……“爸爸”……还在……还在里面……没、没拔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远比刚才高潮还要猛烈、还要让她崩溃的、混合了极致羞耻与病态兴奋的洪流,从她的G点和子宫深处轰然炸开!
“噗嗤——!噗嗤——!噗噜噜噜噜噜噜——!!!????”
她甚至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这样!当着自己女儿的面!在被我插着的状态下……潮吹了!
一股又一股清澈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喷涌而出,将我那根还插在里面的肉棒,冲刷得“咕啾、咕啾”作响,甚至……甚至有几滴……溅到了小可畏的脚边
“啊!妈妈你好脏哦!水都喷到我了啦!”小可畏皱了皱小鼻子,抱怨了一句,但依旧熟练地关掉水龙头,用旁边的毛巾擦干了小手和盘子。
“爸爸妈妈,我回去看电视了!你们‘洗碗’加油哦~!”
“嗒、嗒、嗒……”
女儿那欢快的声音和脚步声一起消失了。厨房的门,被她体贴地……关上了。
“……”
“……”
“……呜……”
“……呜哇……”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可畏那根紧绷到了极限的弦,终于彻底断裂。
她发出了不成调的、仿佛要将灵魂都哭喊出来的、混杂着高潮余韵和极致羞耻感的悲鸣!
她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如果不是我那根粗大的肉棒还插在她的小穴里、将她“钉”在了水槽上,她恐怕已经滑倒在地上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将那张已经不知道被什么液体(泪水、汗水、骚水、自来水)弄得一片狼藉的俏脸,死死地埋在自己的手臂弯里,压抑地、崩溃地痛哭了起来!
“……全、全都被……全都被小可畏……看、看见了……”
“……‘妈妈’……‘妈妈’……在厨房……被‘爸爸’……内、内射……还、还在高潮……喷、喷水……呜呜呜呜呜呜……”
“……没、没脸见人了……!可畏……可畏……不、不活了……呜啊啊啊啊啊啊……??”
“放松点老婆~”
我的声音带着宠溺,仿佛在安抚自家受惊的小猫。
“你也不是第一次被女儿看见了不是吗~”
“呜……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畏的哭声没有停下,反而像是往那早已决堤的羞耻心上,又狠狠地浇上了一桶热油!
“……不、不是……!才、才不是……!呜呜呜呜……!”
可畏那张埋在自己手臂弯里的俏脸,猛地抬了起来,那双被泪水、汗水和潮吹爱液彻底淹没的、水光潋滟的巧克力色眼眸,带着一种被“背叛”和“出卖”的、极致的羞愤,狠狠地瞪着我!
“‘爸爸’……你、你这个……大、大、大坏蛋——!!!呜啊啊啊啊……!”
『……‘不、也不是第一次’……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