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扮演“皇家淑女”所积累的庞大性压抑,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缺口。
可畏的理智彻底融化了。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她只是发出了一声近乎崩溃的“呜咽”,那双本能抬起想要推拒我的手,在触碰到我衬衫的瞬间却猛地攥紧,变成了死死抓住我衣襟的、绝望的攀附。
她将那张已经滚烫得不像话的脸,拼命地、胡乱地在我的胸膛上蹭着,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将自己彻底揉进我的身体里。
“……呜……嗯……啊……”
不成调的音节从她被我胸膛堵住的嘴里不断溢出。
紧接着,她的身体,那具被我搂在怀里的丰腴而敏感的娇躯,开始细微地带着一丝讨好与渴求意味地,在我那坚硬的身体上……缓缓地、一下一下地……厮磨起来。
“怎么了?”
我的声音压得很低,明知故问。
【……呵呵……调戏我这位高贵的,已经当了母亲的淑女老婆,早就成了我生活中最大的乐趣之一……】
我那只环绕在她纤细腰肢上的手臂用力收紧,将她整个人都更紧地、毫无缝隙地勒进了我的怀里。
她那对丰腴饱满、尺寸惊人的乳球,被我坚硬的胸膛挤压着,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彻底压扁、变形,那股惊人的柔软与弹性,几乎要将我的胸骨都压得陷下去。
“呜……嗯……!”
她在我怀里发出一声被堵住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呜咽,那张红透了的俏脸在我胸膛的衬衫上胡乱地蹭着,那股混合着她体香和淡淡香水的气息,让我小腹的欲望之火烧得更旺。
而比这更让她大脑空白的,是我那只不知何时已经掀开了她连衣裙裙摆的手——
那只宽大的、带着我独有体温的手掌,此刻正肆无忌惮地覆盖在她连衣裙之下的、最丰腴挺翘的臀瓣上。
这十三年的婚姻生活,让她这具本就成熟的身体越发丰腴,这片臀肉更是被我滋养得挺翘饱满,手感好得惊人……真是一副完美的、天生就适合被我从后面狠狠贯穿、让她着床生产的“安产型”身材。
隔着那层薄薄的、已经因为她先前的兴奋而变得有些潮湿的丝质内裤,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臀肉的柔软与惊人的弹性。
我甚至还恶意地张开五指,在那片最饱满的媚肉上用力地揉捏、把玩了一下,让那柔软的臀肉从我的指缝间溢出。
“呀……!!”
这一记毫不掩饰的、充满占有欲的抓捏,仿佛一道开关,瞬间击中了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开关!
她浑身都软了。
『……啊……啊……!』
『……摸、摸了……!他真的在……在女厕所里……摸我的……屁股……!』
『……就像……就像那些……下流的……性幻想里一样……!』
『……我、我的身体……好奇怪……好……好舒服……!』
“怎、怎么了……?”
可畏在我怀里发出了如同梦呓般的、细微的抵抗。
她的脸颊深深地埋在我的胸膛里,声音因为被布料堵住而显得闷闷的,带着浓重的哭腔和鼻音。
“你……你……你这只手……在、在干什么啊……!”
她那双红色的眼眸紧闭着,根本不敢看我,长长的睫毛上已经沾染了因为过度兴奋而溢出的生理性泪水。
“……这里……好脏……快、快拿出去……呜……”
她嘴上在说着“不要”,但我那只按在她臀瓣上的手,却感觉到掌心下的媚肉非但没有挣扎,反而……还顺着我的力道,更加丰腴地、讨好般地……向我的掌心里又挤了挤。
那片为你那“非常适合后入”的“安产型”臀瓣,此刻正在我的掌心里,无声地、本能地……轻轻摇晃、厮磨着。
“……哈啊……哈啊……嗯……”
她那压抑不住的、带着情欲的急促喘息,穿透了我的衬衫,直接烙印在我的胸口。
“……想要我怎么欺负你?”
我的声音低沉,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那股气息让她敏感的耳廓又是一阵栗抖。
“都说出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