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指挥官……???”
光辉也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强硬的动作弄得微微一愣,那双碧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惊讶。
“……独角兽……!”
我对着那个还在看戏的小家伙喊道。
“……跟上!”
“……是、是!哥哥……!”
独角兽被我这一下,也吓得一抖,赶紧小跑着跟了上来。
我,指挥官,港区的最高长官,在誓约的第十三(乃至十六、十七)年,就在这个平凡的傍晚,左手牵着我那圣洁如天使、却也腹黑如魔鬼的“正妻”光辉,怀里……还抱着一个……因为在公共厕所被我内射、又在甜品店被我用脚榨射、此刻正穿着“精液高跟鞋”的、耍无赖的“坏女儿”可畏……
在独角兽那“纯真”的目光注视下,以一种狼狈不堪、却又充满了荒诞“齐人之福”的姿态……
回到了家里。
“咔哒。”
指挥室公寓那厚重的大门,被我用空着的那只手(感谢光辉帮我拿了钥匙)打开了。
温暖的、熟悉的、只属于我们“家”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几乎是逃命般地冲了进去,将那扇门在身后重重地“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可能存在的视线。
“哈啊……哈啊……”
我靠在玄关的墙壁上,粗重地喘息着,感觉自己那根紧绷了一下午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
“……呀……??”
我怀里的可畏,也因为这一下剧烈的动作,发出了一声可爱的悲鸣。
她那丰腴的身体在我怀里蹭了蹭,那对饱满的乳球隔着布料,依旧在我的胸膛上挤压着。
“……爸、爸爸……轻、轻一点……”
她那张红扑扑的俏脸,依旧埋在我的颈窝里,声音沙哑、粘稠,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
“啪嗒。”
光辉和独角兽也跟着走了进来。
光辉松开了我的手腕,她那双碧蓝色的眼眸,依旧带着那温柔的、玩味的笑意,扫了一眼我怀里那只“心满意足”的“树袋熊”,又扫了一眼我那因为“虚脱”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色。
然后,她的视线……缓缓下移。
落在了……
“啪唧——!??”
可畏那只穿着“精液高跟鞋”的玉足,因为我抱她的动作,而在半空中不安分地晃荡着,一滴粘稠的、乳白色的液体,从那幽暗的鞋口滴落,重重地砸在那片光洁、干净、一尘不染的玄关木地板上
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无比清晰的下流不堪的白浊印记。
“……”
空气凝固了。
我怀里的可畏,也感觉到了这股气氛的变化。她那颗毛茸茸的、浅金色的小脑袋,从我的颈窝里缓缓地、僵硬地抬了起来。
她那双水光潋滟的红色眼眸,顺着光辉的视线也落在了那块地板上。
“……啊……”
“……哎呀呀……??”
光辉那温柔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的声音,在安静的玄关里缓缓响起。
她没有生气,也没有指责。
她只是微笑着,那笑容圣洁得如同教堂里的圣母。
“……可畏妹妹……”
“……你把……我们家的……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