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唧!啪唧!啪唧!??”
她又开始用那双粘稠的“精液高跟鞋”疯狂地跺着地,整个人都挂在我的身上。
“……你、你……你都知道……知道人家‘病’了……!你还……你还要……跟姐姐她们走……!??”
“……你、你这个……坏蛋!骗子!大坏蛋——!!??”
“哎呀呀,指挥官……??”
一声轻柔的、带着忍俊不禁的轻笑声,从我的另一侧传来。
光辉那丰腴成熟的身体,依旧亲昵地、胜利者般地挽着我的手臂。
她那双碧蓝色的眼眸弯成了月牙,她看了一眼我怀里那只已经彻底“耍赖”、逻辑混乱的“坏妹妹”,然后将那散发着圣洁光辉的俏脸凑到我的耳边,吐气如兰:
“……妹妹她……好像真的‘病’得不轻呢。??”
“……既然是‘病人’……”
她那温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玩心大起”的狡黠。
“……那今晚……就更应该交给姐姐我,和独角兽……”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用那最温柔、最体贴的语气,说出了对可畏而言最残忍的话:
“……来‘好好照顾’才对呀。你说对吗,独角兽???”
一直躲在光辉身后、安安静静的独角兽,探出了那颗毛茸茸的、淡紫色的小脑袋,她那双纯真的紫色眼眸望着可畏,然后重重地、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
“……嗯!独角兽……会、会帮指挥官……好好……‘照顾’……可畏姐姐的……!”
“——不准——!!!??”
可畏那崩溃的尖叫声再次响起!
“……不准你们……‘照顾’……!要、要‘照顾’……也是……也是爸爸……!也是爸爸……用……用大肉棒……来‘照顾’我……!呜啊啊啊……!??”
她那双“啪唧……咕叽……”作响的“精液高跟鞋”疯狂地跺着地,将那丰腴的身体更紧地、更蛮横地缠在了我的手臂上,那对饱满的乳球被挤压出的柔软弧度,甚至比光辉那边的还要夸张。
“……我的!爸爸是我的!……今晚……今晚爸爸要……要用大鸡巴……狠狠地……‘治疗’我的……‘病’……!呜啊啊……!”
“……你们……你们不准抢……!哇啊啊啊……!??”
我被这一左一右两具同样丰腴、同样柔软、却散发着截然不同香气的身体紧紧夹在中间,一个是从容不迫、胜券在握的“正妻”,一个是彻底豁出去、蛮不讲理的“坏女儿”,一时间,我那本就有些“虚脱”的身体,被她们挤压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不准——!!!??”
“……不准你们……‘照顾’……!要、要‘照顾’……也是……也是爸爸……!也是爸爸……用……用大肉棒……来‘照顾’我……!呜啊啊啊……!??”
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炸开了。
那声禁忌的、在港区傍晚时分的石板路上被公然喊出的“爸爸”,和那句更加不知廉耻的“大肉棒”,让我那本就因为在公共厕所隔间和甜品店桌下连续释放而“虚脱”的身体,又是一阵发软。
“啪唧!咕叽!啪唧!咕叽!??”
那下流不堪的粘稠的,属于我的精液被她踩在鞋子里发出的水声,还在她疯狂跺脚的动作下不断响起,伴随着她那彻底崩溃、蛮不讲理的哭嚎。
我的左臂,被光辉那丰腴成熟,散发着圣洁气息的柔软身体紧紧挽住。
她那双碧蓝色的眼眸带着胜利者般玩味的笑意,那对尺寸惊人的乳球隔着薄薄的衣料,正用一种宣示主权的姿态,紧紧压迫着我的臂膀。
而我的右臂,则被这只已经彻底“坏掉”的“皇家淑女”——我的“好妹妹”可畏——用一种近乎自杀式袭击的方式死死抱住。
她那同样丰腴饱满的乳球,因为愤怒和占有欲,被挤压得彻底变形,疯狂地在我手臂上厮磨着,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吞”进她那因为“性压抑”而爆发的身体里。
独角兽则安静地站在光辉身后,那双纯真的紫色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们,小脸上满是“姐姐们在玩什么”的好奇
【……救命……】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两艘航空母舰用撞角夹在中间的驱逐舰,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呜啊啊啊……!爸爸……!你不准走……!今晚你是我的……!”
可畏还在用那双“精液高跟鞋”疯狂地跺着地,那“啪唧……咕叽……”的声音,在这傍晚安静的小径上,简直比港区的空袭警报还要刺耳。
【……我的天啊……这要是……这要是被别的舰娘听见……我……我这个指挥官的脸……还要不要了……】
“哎呀呀,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