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沙哑、慵懒,带着浓浓的撒娇意味。
“……你听……??”
“啪唧……咕叽……??”
她又踩了一步,那双白皙的玉足在她自己的“精液高跟鞋”里,满足地、用脚趾蜷缩着、搅动着。
“……这个声音……是不是……比……比在床上做……还要……还要下流……还要好听呀……???”
她痴痴地低语着,那双红色的眼眸迷离地望着前方空无一人的路灯。
“……就好像……每走一步……”
“……都在……都在提醒可畏……”
“……刚刚……是、是怎么……被‘爸爸’……用……用‘奖励’……把鞋子……都……都射满了呢……??”
“……哦吼……??”
“啪唧……咕叽……啪唧……”
在这傍晚安静的、铺着石板路的回港小径上,这阵充满了下流意味的脚步声,显得格外清晰。
我感觉自己几乎快被榨干了,脚步都有些发虚,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身边那只心满意足的“小祖宗”身上。
而可畏,这位刚刚才在公共场合经历了“父女”禁忌游戏、被我狠狠内射、又用小脚榨取了我数次、最后甚至玩起了“精液高跟鞋”的皇家淑女,此刻正处于一种“完全吃饱了”的、极致亢奋的慵懒状态。
她占有欲十足地挽着我的手臂,那丰腴饱满的乳球毫不害羞地贴在我的臂膀上,随着她那“啪唧……咕叽……”的步伐,一下又一下地厮磨着。
她那张红扑扑的俏脸,带着一种“坏妹妹”得逞后的狡黠笑意,正仰着头,用那甜得发腻的鼻音在我耳边低语:
“……嘻嘻……‘哥哥’……??回去以后……你真的要……‘听’我的吗……?还是说……你已经等不及……想再被妹妹的……‘精液高跟鞋’……踩着……射出来了呀……?哦吼……??”
“……可畏?”
一声温柔的,我无比熟悉的声音,从前方不远处的路灯下传来。
“——!”
可畏那正向我撒娇的甜腻话语,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那挽着我手臂的玉臂猛地收紧,丰腴的身体因为紧张而绷得笔直,那“啪唧……咕叽……”的脚步声也戛然而止。
我抬起头,只见光辉和独角兽正并肩站在那里。
光辉,我那位誓约了十六年的温柔端庄的妻子,依旧穿着她那身优雅的白色长裙,银白色的长发在晚风中微微飘动。
她正微笑着看着我们,那双碧蓝色的眼眸里,带着一丝她独有的、玩味的笑意。
而她身边的独角兽,则还是那副害羞的模样,穿着那身熟悉的蓝白色连衣裙,淡紫色的长发显得无比柔顺,她微微躲在光辉的身后,只是用那双紫色的眼眸,好奇地、一眨不眨地盯着可畏的脚下。
“姐、姐姐……!还、还有……独角兽……”
可畏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几乎是本能地松开了我的手臂,想要站直身体,摆出那副“皇家淑女”的仪态。
“啪唧——!”
然而,她这一动,那只穿着“精液高跟鞋”的脚重重地踩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比刚才任何一下都要响亮、都要粘稠、都要下流不堪的水声!
“啊……!??”
可畏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俏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哎呀呀……??”
光辉那温柔的声音响了起来,她款款走近,那双碧蓝色的眼眸意味深长地扫过了我那有些“虚脱”的疲惫表情,又扫过了可畏那张红得快要滴血、满是慌乱的脸,最后……落在了她那双正发出奇怪声音的高跟鞋上。
光辉——这位和我玩得比可畏还要“花”的、我真正的“正妻”,怎么会不明白这“咕叽”声代表着什么。
她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带着一丝“玩心大起”的、难以掩饰的醋意。
“可畏……你的鞋子……”
光辉用那仿佛在关心妹妹的、最温柔的语气问道。
“……是不是……坏掉了呀???”
“怎么……走路的声音……这么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