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的泪水从她那双失神的红色眼眸中疯狂涌出,她那撑在桌子上的脸颊一片通红,整个人都抖得不成样子。
她根本无法回答我“爽不爽”的问题,只是用那带着浓重哭腔的、破碎不堪的声音,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呜……好、好过分……!在、在这种地方……掐、掐人家的……奶头……!??”
“……啊啊……!脚……脚……脚夹得……好、好紧……!哥哥……!??”
“……要、要射了……!爸爸……!??”
她的理智彻底崩坏了,那双在桌子底下夹紧我肉棒的玉足,非但没有因为我的“惩罚”而松开,反而像是破罐子破摔一般,以一种更加疯狂的不顾一切的速度,痉挛般地上下套弄、厮磨起来!
“……你、你的……东西……要被……要被女儿的……小脚……夹射了……啊啊啊啊……!??”
“我可没有哦~”
我那带着绝对掌控力、仿佛“父亲”在“教导”女儿般的低语,清晰地钻进了可畏的耳朵里。
“是你要高潮了吧?”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几乎不似人声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的悲鸣,从可畏那死死咬住自己手背的唇齿间爆发出来!
我那只放在桌子上的手,隔着那层米白色的连衣裙布料,毫不留情地精准地找到了她那因为情欲而早已挺立的乳尖。
我的手指,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力道,在那颗小小的、坚硬的突起上,又掐又揉!
那股尖锐的仿佛能穿透灵魂的快感,瞬间从她胸前最敏感的地方炸开!
“啊……啊……!!”
她的身体如同被电击般剧烈地抽搐起来,那撑在桌子上的上半身猛地弓起,又无力地摔回椅背上。
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无法抑制的暖流,从那被我粗暴玩弄的乳尖泌出……
“呜……!啊……啊啊……!??”
可畏那双失神的红色眼眸难以置信地缓缓低下,看向自己的胸前——
那件米白色的象征着优雅的连衣裙布料上,那两点最高的位置,正迅速地被从内部渗出的、温热的奶水打湿了。
两团小小的深色的、暧昧的水痕,就这样在公共场合、在蛋糕店明亮的灯光下,清晰地晕染开来。
『……啊……啊啊啊啊……』
『……流、流出来了……』
『……奶、奶水……!』
『……在、在外面……被、被爸爸……掐着奶头……掐出奶了……!』
『……呜啊啊啊啊……好、好下流……!好、好羞耻……!我……我……』
这份极致的公开的如同性幻想成真般的羞耻感,成为了压垮她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咕啾——!咕叽——!咕啾啾啾——!??”
桌子底下,那双白皙粉嫩的玉足彻底失控了!
它们不再是挑逗,而是发了疯似地在我那早已被她脚心骚水和我的前液弄得一片泥泞的肉棒上疯狂套弄绞缠!
那五根白皙的足趾死死地蜷缩起来,用尽全力地“咬”住我的龟头,拼命地绞榨,一下又一下地试图将我那根本不存在的精液彻底“夹”射出来!
“啊……啊啊啊啊……!是、是……!??”
她再也无法否认,整个人都瘫软在椅子上,那双夹着我肉棒的玉足却在疯狂地痉挛,她用带着浓重哭腔的、破碎不堪的声音尖叫着:
“……是、是可畏……!是女儿……要、要高潮了……!啊啊啊……!??”
“……被、被爸爸……一边……一边掐着流奶的……奶头……”
“……一边……一边用脚……夹着……夹着爸爸的……大鸡巴……”
“……啊啊啊啊啊啊——!!??”
“……要、要去了……!脚……脚……要、要被爸爸……弄得……高潮了……!”
“……爸爸……!爸爸……!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