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朗清嘴上还是道:“师傅才不会舍不得呢。师傅常说我比寻常家的孩子都要笨些还吃得多,说侯府都要养不起我了。”
这样玩笑的话逗得在场所有人笑得前仰后合。
玉桑宁倒是觉得有些欣慰。
毕竟,朗清刚来府上的时候十分怯懦,内向了许久。
如今想来也是相处久了相熟起来,说话也松泛了些。
用过膳后,单怀风便带着朗清回了院子。
临走的时候朗清依依不舍地拽着玉桑宁的手。
玉桑宁心中柔软得一塌糊涂,却还是忍着不舍将朗清送走了。
临走的时候单尘鸣还不忘打趣单怀风。
“平日里对你的小徒弟好些。省得他总想着和宁儿跑了。”
单怀风也并不责怪朗清,反而笑吟吟地牵着他走了。
“我真有如此说过你嘛?你个小滑头还会卖惨了。”
“师傅您说过!不过您忘了而已。”
“好好好,权当我说过,日后不如此说你了。”
夕阳将师徒二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到底是孩子心性,朗清很快忘却了不开心,蹦蹦跳跳地就离开了。
……
除了单怀风,其余人便随着单崇来到了书房内。
书房的格局还是这样的熟悉,甚至单崇还留着玉桑宁第一次学会握笔留下的墨宝。
一切都是那样的熟悉。
单崇坐在主位,萧清言坐在一侧。
玉桑宁和单尘鸣坐在一左一右。
单崇道:“如今时候不早了,按理来说不该再拖延。”
“只是此事事关重大马虎不得,我便长话短说,不耽误宁儿你归府。”
玉桑宁颔首,“父亲但说无妨。”
单崇顿了顿,“经过多方打探,上次你所言的事情,极有可能是真的。”
玉桑宁神色凝重,即便是心中早已有了猜想,可被证实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气愤。
贺明礼竟真的和西楚二皇子私下有了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