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呢,怎么光有行李?”
“在徽音这里,正好,你过来接我一下……”
“好,段牧也在,晚上给你接风?”
接风?
谁都知道,雷明真只要出去,不是会所就是夜店,眨眼的功夫女的就能围上来好几堆,上来就往怀里坐……
虽然说他现在不怎么去了,但固有印象早扎了根:跟雷明真出去,能去什么好地方?
果不其然,一听雷明真叫他出去,于徽音的眼神就瞟不过来。
他头摇的像波浪鼓:“不去!”
“又不去乱七八遭的地方?就吃饭,喝酒,最多再唱会歌……你叫上于师姐,我叫兰华芝……”
“改天吧,今天太累!”
“也行!”
他挂了电话,叹了口气:“你别用老眼光看人,阿珍早学好了!”
“哦……”
李定安愣了一下,不知道怎么替雷明真解释。
算了,吃饭……
时间掐的挺准,刚放下饭碗,雷明真说是到了门口。
李定安和秦姐告辞,于徽音把他送下楼。
……
马路对面,雷明真和段牧坐在车里,一脸懵逼。
这特么什么地方?
楼一幢比一幢旧,砖混楼体,干挂石的外墙,又刷了红漆。
院子也不大,还是水泥地面,怎么看,都像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产物。
但岗一面比一面多:除了开车进来的东面,南、北、西三面全有?
不是,这都是家属院啊,又不是什么重要机关单位?
警卫偶尔会往这边看一眼,那眼神瞟过来,却像刀子刺在了脸上。
再看李定安发的定位:没错,就这地儿……
段牧战战兢兢:“老雷,那位于师姐,家里是干嘛的?”
雷明真咽了口唾沫:“于师姐的爸爸,在监管委上班!”
但他知道的就仅限于此,之前只知道于徽音的外公很有钱,就以为于爸爸可能就是普通的干部。
确实没想到……
段牧顿时不吱声了。
转着念头,两人肩并肩下了楼。
雷明真和段牧忙下车。
“于师姐!”
“阿珍!”
李定安又介绍:“这是段牧!”
于徽音点点头,又笑了笑:“阿珍,你们晚上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