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琳娜走进办公室,轻轻关上门,站定在桌前,扫了一眼桌上的教案,笑了笑。
“麻瓜文化与魔法世界的衝突,听起来像是个有趣的话题。”
肖恩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
“菲利普斯教授,三强爭霸赛,我不想费力气去挑战那么笨的龙,与其將力气在那条龙身上,不如將力气在某些人身上。”
她的话音未落,双手轻轻撑在桌上,身体微微向前倾斜,距离肖恩更近了。
“赛琳娜小姐肖恩义正言辞地正准备说些什么,却遭到了赛琳娜的打断。
“教授,请慢点回答。”赛琳娜嘴角扬起,一只手漫不经心地解开扣子,另一只手则缓缓褪下外套,露出內里修身的黑色衬衫,“我只是想谈一笔交易。“
隨著她的尾音消失在一个优雅的动作中—最后一颗纽扣被解开了—
白嫩的肌肤从缝隙间若隱若现,散发著淡淡的幽香。
肖恩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赛琳娜身上游移。
修身的黑色衬衫紧贴著她玲瓏有致的曲线,勾勒出完美的轮廓,领口微敞,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和若隱若现的沟壑。
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却在臀部又恰到好处地绽放开来,包臀裤下的双腿修长笔直。
刚才被秋张点燃的慾火瞬间再次升起。
。。
听著周围震耳欲聋的响声,阿飞只觉得自己耳膜有些发痛。
阿飞是名字,不是品种。
没有任何一个有思想的动物愿意被別人以“种族”(秘鲁毒牙龙)称呼。
这种感觉就像是人不愿意被人直接以“人”的称呼为称呼相同。
所以,阿飞很喜欢自己的名字,这是它给自己起的第三个名字。
对於人类来讲,名字是自我认同的开始,只有一个人自己,才能决定。
对於龙来说,名字只是名字。
换名字不意味著拋弃旧的过去,也不意味迎接著新的开始,仅仅意味著,上一个名字有些腻了而已。
此时,阿飞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面前的这个小不点身上—那位皮肤如霜雪般白皙的女孩。
它本能地保持警觉。
毕竟,很少有小不点会主动独自一人闯入它的领地。
而且,还如此悠閒。
这不禁让它想起了另一个小不点。
昨天下午,突然出现在它们身边的小不点。
它眼瞅著那个小不点,將自己同样被抓来的火球兄弟,在场地里暴揍真痛啊。
有些疼痛,即使没有亲身经歷,但看到后仍然会感同身受。
它想表示的,就是这样的痛苦。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小不点笑起来真好看,真明媚啊。
她为什么笑?
这个问题,阿飞並未多想。
只是当它明白过来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
“根据卡卡洛夫校长提供的资料来看,赛琳娜小姐一直是德姆斯特朗的佼佼者,仅次於克鲁姆,在过去的几年里,她在各项训练中都有过较为出色的表现。而现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