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许许多多小金属环,相互铆接成类似於衬衫的样子,这种护甲是从头向下一直覆盖到膝盖,並且穿戴的人也都会在这里面再穿戴一层煮沸皮甲,两者下来防御力相当给力。
而至於板甲,在这场淘汰赛上则只有两人能够穿得上,並且在他们的鎧甲外面也还有一层画有他们家族家徽的罩衣,显示著他的身份。
但不论他们穿什么,有多么的五八门,也依旧不影响场地中那逐渐凝固的气氛。
这二十人的手里也是拿著各式各样的武器,最多的则是盾牌和长剑。
还有些人则用的是手半剑,长刀,甚至还有人用手斧,和一头箍了铁箍的棒槌。
卡尔看得出来,这些人中多半都是有意谋求功名的自由骑手,僱佣骑士,和刚受封的侍从。
卡尔举办的这场武运会,给了他们一个很好的展示自己的机会。
赛场中,这二十人相互警惕,相互观察著。
直到一个身穿板甲的年轻侍从没有沉得住气,首先挥舞著手里的长剑便对自己身旁的一名拿著手斧的对手砍去。
然而在这场对抗上,唯二两位穿得起板甲的对手当然都是备受瞩目的。
他才刚一动弹,紧跟著便被一直都在警惕他的人发现。
眼看著这人找上自己,这位手拿手斧的自由骑手连忙举盾格挡。
啪一声,长剑劈砍在卷了铁皮的木盾边缘,砍出一道印子后便朝一旁滑开。
挨了攻击的自由骑手咬牙挺住有些发麻的手臂,趁著这个机会,肩膀顶住自己的盾牌便朝这位年轻的侍从就是一个衝撞。
本就气氛凝固的场面,也在这位侍从动手的一瞬间,打破平衡。
牵一髮而动全身,其余的相互警惕著的其他人,也在这一瞬间立马便朝自己刚才默默选定的敌人攻去。
正在这个场子屏息凝神默默观察的观眾们,也在这一瞬间点燃热情,扯著嗓子纵情高呼。
“砍他,砍死这个王八蛋,对,砍他的膝盖,把他打倒在地!”
“踢他,把他的头盔踢开就能淘汰,对,就这么干!”
“哎哟,你干嘛————嗨呀~,挡你都挡不住吗?!”
“回家再练两年半吧!”
只一剎那,各种各样的叫骂,出主意,不爭,气恼等等声音接连奋起。
但场子中的人哪顾得上外面怎么喊。
刚刚还主动出击攻击身旁的对手的侍从,这会儿已经被两三个人围成了一团。
一根箍了铁环的木棍照著他的脑袋砸下来后,只见增量的头盔凹出一个小坑的同时,
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侍从只觉得头晕目眩,心中直欲呕吐。
但还不等他跟跑著站稳,紧接著他就发现自己的盾牌被人扣住。
然后一只手斧就直直的劈在了他手臂的护甲上,一斧就给他手里的长剑都砍得掉在了地上。
接著眼前一黑,一记重重的胳膊肘在脑袋侧面后,这名还没成为骑士的侍从再也坚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赛场上对於倒地的人是禁止使用踩踏,锤击等补刀的攻击方式的。
所以他这才刚一倒地,刚被他劈了一剑的自由骑手就骑到了他的身上来。
隨著又是狠狠的几下拳头后,他只得丟掉手里的盾牌,抬手拍打地面示意自己放弃。
不过不等骑在他身上的自由骑手高兴自己刚刚乾掉了一名身穿全套板甲的侍从的时候,一只大脚抬脚就端在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