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律只要是没用的垃圾,都成为了他们宣泄心中怒火的工具。
然而面对贱民们的攻击,囚车中,泰温·兰尼斯特面对这一切那双绿色中带著金芒的眼眸低垂著。
他仿佛事不相关,仿若一个旁观者在安静的注视著眼前的一切。
只有当某些醃麟的东西快要触及自己时,他才会动弹一下抬手格挡。
高贵的狮子,在这一刻被老鼠般的贱民羞辱。
对於平民的泄愤,四周维持治安的都城守备队们当然阻止不了。
或者说这乾脆就是国王默许的,这是属於他的功绩。
所以负责护送的北境大军只是稍微的控制著局面但又不完全阻止。
只有面来那某些要命的攻击时,他们才会出手格挡。
比如根本就不知道从哪儿飞出来的石头之类的东西。
从诸神门前往红堡的道路,需要穿越整个君临,包括路途中央的贝勒大圣堂。
这样的过程,一路都是如此。
而胜利大游行,却是持续了足足三个小时的时间,国王劳勃才重新回到了属於自己的城堡,自己的王座上。
“奈德,多少年了?”
国王的手里端著一只比別人都要大都要华丽的金杯,他那从回来君临后就没有合拢的嘴角,堆满了笑容。
“多少年了,我都记不得上一次我受到如此爱戴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了——“。
“也许是我刚刚坐到这张令人难以忍受的位置上的时候?”
国王语气感慨的说著,脸上依旧是根本就下不去的笑容。
空著的另外一只手啪啪的拍著自己屁股下的铁王座。
脸上疲倦神色更显的首相,听到这话则是抬头看了眼已经有了六分醉意的国王。
作为国王之手,他的座位只在铁王座下方一点点的位置。
这里原本属於御前会议,但此时却是只坐了三个人。
除了笑眯眯的喝著不知道什么饮料的情报总管瓦里斯之外,就剩下一个並不是御前会议一员,但依旧在这里拥有一席之地的私生子骑士卡尔·石东。
首相艾德皱了皱眉,面对国王的话,他的肚子里只有咕咕叫的声音。
他实际根本就不想理会这从见到卡尔·石东起,就一直兴奋又臭屁的国王。
所以他端起一旁酒侍给他满上后就只是象徵性的命了两口的酒杯,咕咚咕咚的就灌进了肚子里。
润了润嗓子。
首相这才开口道:“可是国王陛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好像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爱戴”?!”
就凭你劳勃·拜拉席恩,一个篡夺者?
你觉得你凭什么能得到平民的爱戴?
如果你在你所坐的王座上,有工作到你玩乐时间中的百分之一的话。
说完上面一句话,艾德公爵心里嘀咕著从劳勃成为国王后就再也不能对他喷的脏话。
所以面对国王自傲的问题,艾德·史塔克公爵做出一副思考了半天,最后只得苦恼的皱起了眉头后才得出的答案。
然后又面无表情的补了一刀。
“不过我记得琼恩·艾林似乎才是那个受到爱戴的人。”
被人拆台,高兴的多喝了几杯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劳勃肥脸一拉,满脸的不高兴。
“七层地狱,奈德,有的时候你要学会怎么样奉承你的国王!”
“还有虽然你说得对,但现在这个荣誉属於我的儿子!”
“所以它同样属於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