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柏伦冷笑了几声,隨即他又重新眯起了双眼,目光看向自己面前的格雷果·克里冈的头颅。
声音也变得微弱到似有似无,“我们还需要一点点的准备,很快了·—。
他的嘴里说著意义不明的话,脸上的嘲讽愈显冰冷。
宛若一条蛇信吐得嘶嘶作响,却將自己隱藏在绿叶沙土中潜伏的毒蛇。
听到父亲的话,奥芭婭·沙德张了张嘴。
看著故弄玄虚的父亲,她的心中其实依旧感到疑惑。
不过这次她並没有多想,也没有多问,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那父亲我这就准备准备,到时候我会隨大军一起回多恩,至於魔山的脑袋,我会亲自带著並亲手交给道朗亲王。”
得到奥柏伦的安排,奥芭婭·沙德起身,向父亲行了一礼后便上前將魔山的脑袋从桌子上取了下来,重新放进了一旁的箱子中。
然而等到她准备和妹妹娜梅莉亚·沙德离开这间军帐去做大军撤军的准备的时候。
身后懒洋洋的倚在躺椅上的奥柏伦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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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柏伦叫停了两人,看了过去。
姐妹二人回头奇怪的看著他。
“娜梅莉亚还有特蕾妮,你们两人先不用回去多恩,到时候跟隨我一起去往君临,或许在那里我还需要你们的帮助。”
娜梅莉亚听到这话,看了姐姐一眼,虽然不太明白父亲要做什么但是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但是奥芭婭·沙德却是有些不满了。
“那我呢,父亲?”
见隨军一起出发的三姐妹,两个妹妹都被父亲叫著一同前往君临,但是却独留她自己一个人带著一颗死人的脑袋回家。
奥芭婭·沙德感到十分的不爽。
“我也想要跟隨著您一起,只要您需要,我会是您最锋利的长矛,一如当初您让我在母亲之间做出的选择!”
看著女儿爭宠闹脾气,奥柏伦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他此时的笑,与先前那阴冷的毒蛇判若两人。
而和刚才宛如毒蛇般的森冷相比,此时的奥柏伦眼中难得的柔情。
“奥芭婭,你需要做的事情可比你的两个妹妹更加重要。”
“我要你回去,听候道朗亲王的差遣,並时刻做好准备。”
“或许接下来我们会有的忙了。”
奥柏伦的眼中闪烁著精光,虽然依旧在安慰著女儿,但是却並没有將该说的疑问说出来。
听到父亲的安慰,再加上他这明显在谋划什么的神情,当即奥芭婭也不再耍小性子。
她是战士,是武士。
甚至是从来没有將自己当做过一个女人的人。
至於刚才的话,也不过就是父亲好像用不到自己而感到不满罢了。
而既然现在父亲已经说了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自己去做,那么奥芭婭·沙德自然也没有什么不满的。
“我会隨时等待,听候您和道朗亲王的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