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为何劳勃·拜拉席恩在册封你为骑士后,你却到现在都没有给自己取一个姓氏,设计一副只属於你的家徽呢?”
“毕竟石东这个姓氏,可是能很好的提醒某个知道自己没有任何以为继承人的国王的很好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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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冯·兰尼斯特的话落下,他毫不留情的拆穿了这位私生子內心中的那点小心思。
並以此来回卡尔那对兰尼斯特野心质问的反击。
甚至在说完这番话后,他都没去欣赏卡尔·石东的表情,而是转过身来,手指一个个的点过去。
“在座的,又有谁的心中没有不可告人的野心?卡尔·石东爵士,你在谷地遭遇的刺杀,难道真就是一个失心疯的女人的疯狂?”
將在场的御前大臣都各自点了一遍后,凯冯一边冷声道。
说罢,接著又大手一扬,指向了南方和东方。
“还有南方的那两大家族,狭海对岸的坦格利安余孽,甚至是劳勃自己的弟弟,你猜猜他们又为何会如此积极?!”
“野心,谁都有,只不过兰尼斯特被摆放在了明面上罢了。”
话说到这,凯冯冷冷的笑著,神色间露出一抹淒凉。
见凯冯·兰尼斯特將话说得如此透彻,卡尔站在铁王座下,当即也懒得再去偽装。
和一个將死之人,他也没必要再去做那些多余的事。
凯冯说的没错,况且等自己真走到那一步了,隨著自己的逐渐崛起並受到更多的关注的时候。
这些事不需要凯冯说,人们自然而然的都看得到。
而至於自己的野心能否实现,到时也得全凭实力。
事到终局,全凭实力说话。
泰温·兰尼斯特做的如此,自己也不会例外。
阴谋诡计,在实力面前始终都只是旁枝末节。
所以,卡尔也不装了。
摊牌了。
“所以你们失败了。”
“歷史都是由胜利者来书写的,不是吗?”
卡尔的目光变得冰冷,左手抬起,扶在了腰间的镀金长剑剑柄之上。
可是面对已经失去耐心的卡尔,凯冯·兰尼斯特却是高高的扬起自己的脖子,毫不吝墙的將自己的咽喉摆在了卡尔的面前。
但他脸上的神色却是那么的不屑,轻蔑。
和倔强的不服输。
“不,兰尼斯特不该就这么输!”
“卡尔·石东,確实,所有人都预料不到事情会以这种方式发生。”
“但我要让你明白,你也不是什么胜利者!”
“来罢,割下我的脑袋,將它插在铁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