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至於正被按在地上一边卸甲一边挨揍的亚摩利·洛奇,则是在听到卡尔对自己的处置后惨叫声也叫得更大声了。
可是他却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那如雨点一样的落在他的脸上的拳头和大脚,根本就没时间让他有开口说话的机会。
然后等到一眾忠诚的贯彻了卡尔命令部族战士们,將已经剥得白条条的一丝不掛亚摩利·洛奇用绳子绑住並翻转身来的时候。
除了那一脸的血和地上被打落的牙齿,卡尔看著更觉得这更像猪了。
所以他便再次挥了挥手,做出了最后的吩咐。
“看好,別让他死了,等明天天一亮,我就要整个君临的人看到你们的表演。”
“哦对了,到时候將他带到贝勒大圣堂去。”
“至於片下来的肉,则都给我一片片的放在他的面前,让他自己亲眼看到。”
卡尔对亚摩利·洛奇做出了最后的审判和审判方式。
赤条条的亚摩利·洛奇,这次倒是没能听到卡尔·石东对自己的宣判了,因为他早已失去了意识。
接著亚摩利·洛奇就这么被人抬起来带出了大厅,落下了属於他的惟幕。
而他这一手,则更是嚇得小指头和派席尔的面色更加的显得白了。
“卡尔·石东爵士,很抱歉和您说这些,但请您允许一位老人的嶗叻。”
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派席尔大学士颤颤巍巍的站了出来,望向卡尔开口道。
卡尔疑惑的目光望了过来,“不知国师高见?”
“咳咳——“,爵士,高见算不上,只是您要是想要宣判他死刑的话,按照王国律法,
我想是不是需要国王陛下的命令,或者是御前会议的决议。”
派席尔国师说出了自卡尔来到这座王座厅以来的第一句话,但是话里的內容,却是让人捉摸不透这个老头是不是老糊涂了。
甚至就连小指头和闭上嘴巴的瓦里斯,都没忍住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向他。
然而面对这位老国师给自己的忠告,卡尔却没有像是被人冒犯到一样。
反倒像是真的被提醒到一般,脸上的表情猛然一惊。
“哦抱歉,大学士阁下您看,我差点忘了这重要的事,”卡尔脸上神色像是莽撞的年轻人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
所以他急忙侧过身来,望向了自己身边表情有些古怪的情报总管瓦里斯。
“所以瓦里斯大人,您能在明天的时候提醒一下我吗?”
“我想到时候我还得在亚摩利·洛奇爵士被执行死刑前,在他面前以国王的名义宣告他的罪行和惩戒的结果。”
“身为东境守护,虽然有些越,但我想我应该能够代表国王。”
“而且作为御前大臣,我想我也必须向您徵求意见,这也是对王国法律该有的敬重不是吗?”
卡尔一脸的认真,像是个古板的不开化的学徒,
“乐意之至,我的大人,”瓦里斯反应很快,也笑得更諂媚了,“您有足够的权利与资格,当然我也赞同您对亚摩利·洛奇的宣判。”
听著瓦里斯刺耳的笑声,派席尔颤颤巍巍的缩著脖子佝僂著身躯,一副既懊恼又害怕的模样。
但卡尔却並未放过他,目光又跟著看向了在他身旁站著的小指头。
“培提尔·贝里席大人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