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就这么喜欢我?”
顾宴辰那张冰块脸难得浮现出宠溺,揉了揉沈知画的脑袋,声音低沉。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向对女人不感兴趣的他,竟然会因为见不到这个小女人而心生烦躁。
这次顾建没有叫他过来,他却自己过来了,只为见到心心念念的人。
这男人为何这么喜欢揉脑袋?难道把自己当成了狗狗?
罢了……随他去吧,这么一大块金疙瘩,就算让她去舔对方的脚,她都乐意至极。
一张大圆桌上,沈香又开始作妖了,可她没有注意到顾建和沈父的眉毛同时皱在一起,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
而沈母还会时不时跟着附和。
“宴辰哥哥,我姐姐可厉害了,上高中时候被她师父发现早恋,就连夜和他们村的村草私奔到玉米地。”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被沈香说个遍,沈知画嘴角忍不住抽搐几下。
她以前是脑子进水了吗?怎么什么事情都和沈香说!
而且钻玉米地的事情是她要向村草借游戏机玩玩,小孩子哪有什么坏心思当谁都像是她一样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情。
“说够了吗?”
还没等沈知画怼回去,顾宴辰便冷冷地看着沈香,语气中多了几分不悦。
“我记得你小时候好像还吃过鼻涕,怎么?忘记了?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沈知画没想到这男人会帮自己,闻言不禁轻笑一声,“妹妹,鼻涕是什么味道啊?”
两人一唱一和,宛如一对默契的恋人。
沈香一愣,她万万没有想到顾宴辰会如此说她,一时之间,只觉得自己的脸仿佛被人踩在地上。
又被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无比恶心。
“香香!香香你干什么去?”
沈香突然转身捂住嘴,跑向卫生间,沈母则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前去安慰了。
哼!顾建不满地冷哼一声,沈父眼皮跳了跳,只能陪着笑脸,“孩子被我惯坏了,顾兄见笑了!”
“惯坏了就要打!一顿不打上房揭瓦!”
顾宴辰面无表情,冷声开口。
沈父是个老油条,哪里还听不出来顾宴辰这是在警告他,他一个长辈被一个晚辈这么顶撞,面子上终究有些过不去。
但沈香他是舍不得打的,于是抬眸看向沈知画,希望她能帮忙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