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肖程带了纽扣和电子产品,这可是衣食父母,陆安宁总得态度好点,再说也没惹她。
“吃饭了没有?要不要吃点?”
“有的话,吃点也行,我怕赶不上车,走的有点急。”
陆安宁就给他盛了一碗猪肉白菜炖粉条,又递给他两个二合面饼子。
贴在锅沿上的,一面金黄。
炒的土豆丝和猪血。
最后何肖程又厚着脸皮要了一个饼子。
饭后,何肖程把背包拿过来,里面是三十块电子表,收音机卖的慢,只带了两台,还有一台小型录音机,三盘磁带。
“录音机你愿意卖就卖,不愿意卖留着自己听也行。”
陆安宁打算好了,就留在店里招揽生意,有人想要,自然会打听。
“对了,我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啊?”
“秦健找过你,他说他有个弟弟,出生时说夭折了,他们坚信还活着,怀疑是你。”
“没有证据证明是我,我名义的本家和外公家的亲戚都没有医生护士。”
陆安宁说道:“何家的亲戚的亲戚呢?有利益驱使就会有人冒险。”
陆安宁的话不无道理。
何肖程就从这方面入手了,还真让他发现了疑点。
何母姐姐家的堂小姑子就是医生,也帮别人捡过孩子,她们家里人可是当送子观音一样供着。
这不是有“前科”嘛。
这个人退休之后,在县城的一个偏僻地段私自行医,找她的人还不少。
何肖程思考再三,还是把线索交给了秦健,他是干这行的,调查起来更专业一些,有的放矢。
秦健接过那张写有详细信息的纸条,他抬头望向何肖程,眼中满是感激:“肖程,这份情我记下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秦健顿了顿,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对了,我下个月二十就要结婚了,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来喝杯喜酒。”
他拍了拍何肖程的肩膀,就像在拍自己的亲弟弟一样。
何肖程也笑了,他点了点头:“那是自然,你的喜酒我怎么能错过呢?到时候我一定带着翠翠来,都沾沾喜气。”
……
课堂上,有人举手。
“报告老师,我要上厕所。”
打报告的是名女生,叫辛春梅,是个很乖巧,一说话就脸红的小姑娘。
她的声音小,陆安宁正往黑板上写字,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