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我立马来了精神,我态度坚定地道:“你放心,只要你需要我帮忙,我义无反顾,为了回报你的恩情,我万死不辞。”
没有人不喜欢听漂亮话。
时南宴也是一样。
就我这个身体,我根本没有报答他的资本。
可他还是在我话音落地后,对我露出了轻轻笑意。
时南宴道:“我们开始吧。”
我点点头回应:“好。”
时南宴将霍肆年从地上拉起来,他架着霍肆年,我在另外一边扶着霍肆年。
三个人‘相依为命’地往外走,门口停着我和霍肆年过来时所开的豪车。
霍肆年被安放入车里,我跟着上去,贴身招照顾他。
时南宴在前面驾驶座。
帝都的夜色很深很深。
主干道上依旧不停有汽车来往络绎不绝。
时南宴将我和霍肆年带到了帝都一处私人医院。
说医院其实并不合适,准确地说,应该是个诊所。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进入医院后,时南宴直接推着霍肆年去做头部CT。
做完CT,他将霍肆年送到病房,送到我身边说:“出结果还要二十分钟,他头上的伤口我也处理了,你先陪着他,我去等CT结果。”
“时医生,辛苦你了。”我没有意见,满腔都是感恩。
时南宴用手示意我坐下。
我默默地落座,目送着时南宴离开。
很快地,病房里只剩下我和霍肆年。
夜色撩人,我静静地看着霍肆年,脑海中有句话挥之不去。
时南宴用打趣的口吻说,我和霍肆年的感情命运多舛。
是啊……
我还真是命运多舛且一路苦难……
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这里刚刚在心里打出一个巨大的问号。
病房外传来一阵铿锵有力的动静。
有人来了!
我第一反应是秦励!
紧接着我觉得是霍诗雅!
伴随着病房大门被人从外面踹开,我看到了不速之客。
不是秦励。
也不是霍诗雅。
而是许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