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喜欢。」
锦若吐了吐舌头。
这画画静心的习惯,是我从沐云观开始养成的。初到沐云观时,我心性杂乱,师兄教我临画静心。
不知不觉,我画画的技艺愈发长进,画风也自成一派。
只有日日重复画一样的画,才能让我静下心来。让我不去想云初舟此刻有多危险,我有多担心他。
那个身穿黑衣,脸上有刀疤的恐怖男人,最近总出现在我的梦里,让我心神不宁。
我为何会梦到一个没见过的男人?他真是我的心魔吗?
心念一动,我随手将梦中这个男人画了出来。
「娘娘,您终于画腻那个山居图了,这人是谁?好丑啊!」
锦若举起我新画好的那幅刀疤男子肖像图,十分嫌弃地摇着头。
「这男子好丑,您还不如画太子爷呢。」
我无奈一笑,什么叫还不如画太子爷呢?
无意中看到君撷的表情,她正直勾勾地盯着我那幅画。
君撷的表情十分怪异,似乎被吓到了。
发现我在看她之后,君撷的表情很快恢复如常,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窗外。
难道君撷认识我画中之人?这男人果然是真实存在的吗?
「锦若,去准备药浴吧,哀家今日想早点休息。」
「是,娘娘。」
我冲锦若使了眼色,她会意出门。
适才那幅肖像不够细腻,我又重新画了一张。
一抬头,果然看到君撷正在紧紧盯着画里的男人。
这一次我只画了男人的脸,并刻意将他眼神中的杀气放大,还有那狰狞而丑陋骇人的伤疤。
见我突然停下来看她,君撷表情尴尬。
「君撷侍卫一直盯着哀家这画,难道认识此人吗?」
君撷摇摇头,「属下并不认识,请问皇后娘娘这是何人?」
君撷瞳孔微张,反问道。
我正琢磨该如何胡编乱造,何公公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娘娘!娘娘,不好了,太子殿下他。。。。。。」
「太子怎么了?」
「太子殿下在南疆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