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熙良举起勺子,“我看你是想死!”果然太纵容也不是好事儿,这才多久没见就敢跟他蹬鼻子上脸了。
于泽暎眼睛红得吓人,几乎要滴出血,额头上也暴出青筋,“阿熙不乖,我都说了不可以说那个字!”
木熙良狐狸眼里满是惊恐,手里的勺子应声掉在地上,“于泽暎,你别发疯!别在这儿……”
已经晚了,于泽暎浓黑深邃的眉眼弯了弯,高挺鼻梁上还有欲滴不滴的汗水,散漫着不羁的痞气……
“于泽暎!你他妈的!放开我!”
夕阳照在地上像一层薄薄的金箔。
木熙良躺在床上,于泽暎端着碗,舀了一勺奶白色的汤,吹了吹了,“阿熙……”
木熙良湿漉漉的狐狸眼恨恨的瞪着他,“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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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的长疤
伏月季,晚上闷得连风都燥热。
梁靖暄趴在大红色的鸳鸯被子上,昏黄的灯光照在他细腻的肌肤上像是抹了一层蜂蜜,薄薄的眼皮根本包不住滚烫的泪水,他抖着嘴唇小声呜咽,“坏老公……坏老公……”
水汽缭绕的浴室里,陆绥裸着肌肉紧绷的上半身,眉头皱的死紧……
“妈的!”他拧干小兔子睡裤扔进盆里。
粗暴的拉开浴室门,大步往房间走,梁靖暄听到脚步声,磨磨蹭蹭的坐起来,“老公……老公……”
“老公,抱……抱……”梁靖暄抽噎着爬到床畔边,陆绥深灰的眸中看不清情绪,扯起床尾的小兔子毯子盖在他身上。
拉开床头柜底下的抽屉,拿出了一个彩色珐琅的圆形盒子,拧开盖子,有一股淡淡的药味,陆绥站在床边,手臂僵硬的扯开他身上的小兔子毯子。
“躺下去……”
梁靖暄乖乖的躺下去,“老公,我再也不要你帮我洗澡了!”
陆绥有些愧疚,浴室的水很烫,他一没注意就不小心烫到了他大腿上,温声哄道,“我给你擦药,擦了药就不疼了……”
“哦~”梁靖暄乖乖的躺下去,乳白色的药膏,冰冰凉凉的,缓解了大腿上火辣辣的疼。梁靖暄戳着被子上交颈缠绵的鸳鸯,薄红的眼尾挂着要落不落的泪珠。
“好了,滚进去……”陆绥擦完药大汗淋漓,梁靖暄缩了缩腿,滚进床里,歪着脑袋,软软糯糯的问,“老公,你去哪儿了?”
陆绥步伐慌乱,“我去把我们俩的衣服晾了……”
梁靖暄把眼泪全蹭在了鸳鸯枕头上,“那你快点回来~”
“好……”
陆绥精神萎靡的端着洗好的衣服去晾,冷幽的小院里,陆军蹲着坐在屋檐下,黑夜将他吞噬了一半,只能勉强的看到他手指上夹着的橘红色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