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左南风哗的一下站了起来,夺过左充手里的军报,不可置信地说道:“怎么会?河间兵不是在驻守!”
“会不会是搞错了”
不过,看完内容以后,抱着一丝幻想的左南风瘫坐在椅子上。
军报里面写的经过很详细。
前几日,匈奴人和鲜卑人扣关。
前河间兵统帅洪文畴劝降河间兵。
本就有怨气的河间兵在洪文畴一番言语的刺激下,悍然打开城门。
放匈奴人和鲜卑人进关。
算算时间,这个时候,匈奴人和鲜卑人的战马已经在冀州和雍州驰骋了。
看到这里的事情,左南风已经失去了原本的从容。
歇斯底里道:“本宫就知道这河间兵不可靠。”
“本想留他们在边关戴罪立功,可谁知他们居然敢降匈奴!”
其实此事还真不是左南风布置的问题。
河间兵作为河间王上官隅的嫡系。
既然河间王犯了谋逆之罪。
那么河间兵自然也要承受一部分的罪行。
所以,左南风安排河间兵作为第一批轮值的士兵。
这样,可以平息其余各部的怒火。
而河间兵期满以后,自然可以回到河间地区。
那个时候,河间地区已经委派了朝廷的新王。
河间兵自然也不会翻不出什么风浪。
这是考虑周全的安排。
可是,左南风偏偏没有想到。
这个时候,匈奴人会起兵。
更没有想到,曾经的河间兵统帅洪文畴居然去投了匈奴人。
而且,在胡人中还担任重任。
凭借着长期在军中的威望,不耗一兵一卒。
夺下潼关。
匈奴和鲜卑进关以后,兵分两路。
一路在冀州一带。
一路则是向雍州进发。
所过之处,一改之前烧杀抢掠的风格。
只是夺下领地。